不来,爹说留府里看福宝,不去监工了——”
“带着福宝吧。”黎周周笑了下,“相公不是早这么想了。”
顾兆嘿笑了声,“我这不是不好说服爹嘛,爹疼爱福宝,咱俩去吉汀干活,虽然路不远,可吉汀更偏南,又穷苦,爹肯定不想福宝跟咱俩过去折腾吃苦,这要亏周周去说服爹了。”
“再者爹去干活监工他是乐意的,留家里看孩子多无聊啊。”
最主要是他俩这一去,福宝就成了‘留守儿童’了,虽然就一个月,可福宝出生到现在,身边是都紧着一位,从没说俩爹都不在跟前消失一个月。
顾兆想带过去,哪怕他和周周有事忙了,福宝他带着跟他一个屋,或者跟周周出去看工厂地址接人待物什么的,都不妨碍。
黎周周跟爹说。
黎大听了个话头——俩人要带福宝去吉汀,当即就不答应。
最后还是福宝撒娇来的,福宝缠着爷爷,撒娇说舍不得爹爹阿爹,爹爹阿爹要是出门老远老远福福见不到,福福就会吃不下饭瘦瘦的了。
爷爷也不能和老伙计去干活啦。
黎大:……
反正最后是同意了。
四月初,昭州城的路开始打地基了,城中百姓是家家配合,这天便看到顾大人一家出了城,有赶马车的,旁边骑马的护卫,里头好像还听到了小狗汪汪的叫声。
“顾大人这是去哪?”
“看方向好像是吉汀。”
也不知道干啥。
心思灵动的人家是顾大人前脚出城,后脚派人跟了过去,想看看顾大人又要干啥。
建设昭州14
出了昭州城,走了大半天。
顾兆打马溜溜达达到了马车边上,俯身轻轻拍了下马颈侧,马就有灵性,脚步放慢了缓了,顾兆这才弯腰到了窗边,“周周要不要出来骑会马?”
“我骑马?”车里黎周周揭开了帘子,与相公目光对上,便不问合不合规矩这种话,说:“好啊。”
“阿爹阿爹,福福也要!”福宝在车里粘着阿爹。
顾兆便说:“你出来骑马了,汪汪怎么办?”
福宝低头看了眼汪汪。因为马车颠簸,汪汪耷拉着小脑袋,吐着小舌头不舒服,福宝可心疼了,小手轻轻摸了摸汪汪脑袋,小声跟汪汪说:“福福不出去,福福陪汪汪。”
“汪汪不难受了哦。”
小狗像是知道小主人担心它,拿脑袋蹭了蹭小主人的掌心。
黎周周从车厢里出来,车帘子搭起来,透透气。
顾兆早从马上下来,扶着周周上了马,张嘴说:“小孟,去坐车里看着福宝。”
孟见云本来是骑的马,现在听了,从马上下来到了车厢去。
顾兆骑上了孟见云的马,那马还直打鼻响,一看脾气就刺的,顾兆拍了拍马的颈,笑眯眯说:“刚坐你背上的小孟都要听我的话,你再打个鼻响喷我,小心我不给你介绍母马了!”
随从镖师听了都偷偷笑,还以为顾大人要发脾气说什么呢。
不过也是奇怪,那鼻响喷的厉害的马儿一听,还真给安静下来,虽是不情不愿的,可还是让顾大人上了。
顾兆坐在马背上,轻轻摸了下,“好孩子,走了。”
夫夫二人是并排骑着马,顾兆说:“我那马性子温顺还能听懂话,咱们不急,慢慢溜达过去。”
“好。”黎周周其实不怕,以前在家时他还骑过骡子,没什么区别的。
四月底,昭州天气很舒服,中午时有些热意可吹着风,如今的绿化天然,草木横生,没什么修剪,土路上马蹄哒哒哒的能跑起来。
顾兆看着马蹄印,突然想到,“这要是哪哪都修了水泥路,要给这些马钉马蹄了,不然容易伤了蹄子。”水泥不比土路,这个硬。
“孟见云听见没,这事交给你办了。”
车厢里传来孟见云声说知道,听着声音没什么起伏。顾兆猜估计是这小子因为他骑了马不高兴了,他没管,殊不知,这次还真是他猜错了。
孟见云没不快,就是有些拘束。
车厢里,福宝坐在软软的垫子上,怀里抱着汪汪,圆乎的一双眼看孟见云,没一会一双眼弯了弯,露出一排排白牙齿,叫了声:“哥哥!”
孟见云压了压嘴角,说:“小主人不能叫我哥哥。”
“为什么哥哥?”福宝好奇问。
孟见云:“你是小主子,我是家奴。”
“哥哥什么是家奴?”福宝继续好奇乖乖问。
孟见云:“就是黎家买下了我。”
“哦哦~”福宝听明白了,点了脑袋,“一家人呀!福福知道,春姨、夏叔叔,还有哥哥!”
当初从京里到昭州,黎家买下的三人一路跟着走过来,因为黎春黎夏伺候福宝时间多,福宝对着两人亲近熟悉,但对孟见云也不算陌生。到了昭州后,顾兆忙事,将孟见云当小厮用,经常带着出差,即便是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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