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时下综合学校这是大历的头一份,简直是‘没规矩’、‘破规矩’的存在,老师自然要‘不拘一格’才成。
今日百家街顾大人与十位文人会面的事迹,以后成为美谈,再过几百年后,还搬上了教科书历史课本上。
严守心上语文教材,那么顾首辅便是上历史教材。
便说时下昭州城里,百姓们说的谈的都是今日。
“顾大人说办官学,没成想真来了这么多的夫子。”
“什么夫子,听说以前还是做官的。”
“啊?!既然是做了官,如今为何来教书?”
“你没听顾大人说嘛,人家读书人什么高的,反正就是不在意当官,就爱读书,也是看顾大人的面子才来的。”
“那是自然,若不是看顾大人面子上,怎么可能有人来咱们昭州。”
“说做官那是什么官?咋可能官都不做,莫不是胡吹——”
“你还敢胡乱放屁!”林老爷先是骂了人,他家三个读书名额呢。
那小商贾当下不敢说了,只是心里不忿,还是疑神疑鬼的。
有懂了门道的便说:“五位举人老爷五位进士老爷,就说咱们昭州,岷章的县令便是举人老爷出身,其他的官老爷都是进士。”
“这般厉害?”小商贾咋舌,“那咋不当官?要是我家孩子考上了,不当了,我非得打死他不成。”
其实这话在座的商贾都是这般想,可不能这般说出来,难不成说今日来的十位老爷都是傻子不成?便有人斥责说:“你懂个屁,顾大人都说了,那是老爷们高洁,高洁懂不?”
啥高洁啊?懂啥,高洁能当饭吃,高洁能收银子?
不懂。
“反正这些话以后不许提了,没看顾大人都厚重着十位老爷,要是得罪了,你们家孩子不去官学啊?”
这、这自然是想去的。
“可想去人家官学也不会都要啊。”
“唉,早知道当初就多捐一些钱了,顾大人咋还真有通天的本事。”
得了名额的几家当然是心里畅快,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唯独在顾大人手上是花了银钱可最痛快的了。
“对了,那些老爷们住哪里?”没得名额的便想歪主意,给塞些银钱礼物打点打点,先把人巴结了。
有人早摸清了,指路说:“原先那个什么同知大人的府邸宅子,就在城东那块,盖的特别大和气派,官学也盖在城东那宅子不远的坡上,看来顾大人当日是早想好了,老爷们以后去教书,走个一二刻就到了……”
“不是还有个吗?说是啥学校,在宅子另一头,离着城里近了许多。”
“这便不知道了,顾大人的心思我们哪里猜的准,反正两个都是官家盖的,又来了这么多的老爷们,应当是多招学生吗?那岂不是没送银子的也有份了?”这人越说越觉得有些希望。
若是真的,那捐了银的花了大价钱的那岂不是赔了本了?
有些看好戏的看上头坐着的几位。
谁知道大商贾们非但没气,也没露出不快,还笑盈盈乐呵呵的说:“也不知道何时能送孩子上官学?”
“可不是嘛,老爷们都到了,官学也该开门了吧?”
一口一个官学,本来是想捡漏的这会察觉到不一样了,是了,若是一样的,为何都不叫官学,而是一个官学,一个学校。
过了两天后,安顿下来的十位文人们也想知道。
为何还有个‘学校’?这又是何?
建设昭州31
昭州城东景致好,有湖有山。上一任同知大人,见此光景好,特意是将宅子修建在此处,用的是天然景致,修的也灵巧,府邸占地面积大,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六个院子。
什么冬日寒梅院子、中秋登高院子、夏日荷花泛舟的院子,还在湖上建了个船型屋,上下两层。时间久了,风吹日晒的,这船屋有些破旧不能用了。
后来选址盖官学,读书人要修身养性,宁静致远,顾兆便把目光划拉到了城东。城东人少,听说上一任的同知大人十分好风雅不爱吵杂,这一圈几里地是没有住宅人家的。
如今也不用劳民搬迁,直接圈地盖屋能用起来。老师宿舍还不用另盖了——
上一任同知大人的豪宅!
查了屋契,当日上任同知走的急,都要被调走了,谁还乐意多在昭州留两日?因此这宅子卖的很便宜,是陈大人接的手,陈大人原话说用了公家的银子,原想着下任同知来了,正好顺便买了,银钱也能补上。
下任同知顾兆不爱住郊区,就喜欢市中心,干活办公方便。
既是充作官学夫子屋舍用,那便不用顾兆出钱买屋了。盖官学时,顺便将那豪宅修葺了一番,主路地面是铺上了水泥路,有些景致好的小路用石砖铺着,一一检查,用水泥和石砖重新上了一遍,兼具美观和耐操。
屋顶瓦片也要逐一修葺,还有雕梁画柱的补色,家具的补添等等,这些都是顾兆自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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