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刻哑火了,无外,那福安巷子就一家,就是黎府。
黎老板就是独哥儿,现如今做的那般大生意,孩子也同黎老板姓。
“要是顾大人没这个想法,收什么义子?那义子肯定和顾大人姓,我就不信,哪个男人能不想要个自己根苗苗?!”
这瓜又吃回正题了,众人纷纷看向说瓜的,此人赚足了眼球关注,才说:“义子也是大家都知晓的,就是黎家以前的家奴,跟在顾大人身边的亲信孟见云孟管事。”
“改姓没?是不是姓顾?”那叭叭的先关心这一点。
其他人便说:“要改那也是跟黎老板姓。”
“这我可不知道,只知道要收了孟见云做义子,还要摆宴席呢。”
“席上肯定要改口的,到时候瞧瞧热闹就知道了。”
打赌的置气的信誓旦旦说跟顾大人姓的,还有说凭什么要姓也得随黎老板姓,反正众说纷纭,但也有一点比较一致,就是羡慕,特别羡慕了。
“一下子就成了黎府少爷了。”
“义子而已也不是什么正经少爷。”此人口气酸溜溜的。
另一人说:“都摆了宴客了,这么郑重,即便是义子,以一个孤儿身份被黎家收留了,以前是做下人跑腿的,如今成了少爷,黎家家大业大,以后就是分个一瓜半爪的,那也比咱们正经亲生的儿子强。”
这倒是。城中百姓便说,此人是地里的泥一下子飞到高处去了。
也不知道福宝小少爷高不高兴乐不乐意有个人跟他抢东西。
黎照曦自然是乐意的,他早都知道了。有同学来问,他便点头,说:“对啊,阿爹和爹都跟我说了,我以前叫小孟哥哥,现在叫哥哥,这样更亲了。”
官学中同黎照曦玩的好的几个同学,家里父亲自是纳了姨娘,心性要成熟许多,便言语透露出家产云云。
黎照曦倒是没想过这个,不过同学问他,他也没敷衍,而是认真想了下,说:“钱财多少那是阿爹辛苦赚的,那是阿爹厉害,我以后长大了也会变得厉害。”
“再说银钱多少又不能说一个人品行是不是好。”
黎照曦喜欢的朋友,都是看能不能玩到一起,看这个人本身的品行,而非有多少钱——
“咱们现在上学堂,银钱都是家里给发的,难不成看谁钱多和谁当朋友吗?”
自是不是。
这些人中最初是敬而远之黎照曦,后来时日久了,能处成朋友,有身份关系起引导,但真正能玩到现在无话不说,真的是因为黎照曦本人了。
此番话被夫子无意中听见了,还抚着胡须欣然点头。
黎周周和顾兆收孟见云为义子这事,起初是一拍脑子有了这个想法,但想法要变现那就不是两人做决定,得跟家里人商量啊,这么大的事。
黎大倒是没什么,小孟这孩子可怜,就是担心他的孙孙福宝。
“福宝就独一个,什么都是他的,现如今来了个大的别伤了福福的心。”
顾兆听爹此话,沉默了一瞬,因为有种他还得给孟见云把屎把尿哄孟见云睡觉的架势,“小孟都成家了,结了婚那就是媳妇儿管他,他给我和周周请安问好还差不多,又不是真伺候小屁孩。”
但爹说的也不无道理,问真正小屁孩黎照曦。
两口子说清了,福宝是当即高兴,说好,“小孟哥哥对我好,当我哥哥了我高兴。”
“什么就对你好了?那小子一张冷脸的,苏石毅从外头回来给你带糖带点心比小孟可多了。”顾兆就是不解。
谁知道福宝小大人似得说:“爹你不懂。”
顾大人:“……”
“糖吃多了牙不好,表叔一人带了就好,我每次出去要是小孟哥哥跟着,就是不说话也很护着我的。”福宝看的可真切了。
“谁对我好,我都知道,不是说说疼爱对我好就是,表叔给我糖吃,每次都偷摸也不多给我带,那是哄我甜甜嘴,还担心我的牙,桃子姐姐给我做鞋袜,还给我做面食吃,渝阿哥给我带果子卤煮,还给我零花钱,霖阿哥知道我侄子侄女多还给我出主意做见面礼……”开始细数每个人对他的好。
顾兆黎周周:……
藏得够深的。
一句话总结:福宝不缺爱,蜜罐子爱意满满中长大的。
对着外物物质条件倒是看的淡些,自然外界传的家产分割更是没影的事——孟见云不是这般人。顾兆和黎周周给,肯定也不会要。
认义子黎府摆宴席。
整个昭州城叫得上名号的商贾都到了,自然还有陈、梁两位大人到,前院摆着流水席,坐的还有李家一桌人,见证了顾大人黎老板收义子——
“没改姓,还叫孟见云。”
“……这咋就不是和顾大人姓呢。”
“输了输了,你快拿钱来,少那么多嘀咕。”
孟见云成了顾大人黎老板的义子,宴席上行礼称义父外,之后顾兆看这小子别别扭扭的,就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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