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过,肖想过的葱白玉手,被颜料染成了暗色,却丝毫没有污浊感,只有一种奇怪的艺术性。
这双手在他身体上游走,弄脏他的同时也弄脏自己,视觉与触感的相互作用下,孟迟呼吸发沉,耳根燥热。
就好像亲手将纯洁玷污,他从罪恶中获取了快感。心痒难挠的孟迟忍了又忍,还是让欲望冒了头。
“你……你先停下。”一开口,嗓音哑得孟迟自己都有些骇然。
郁庭之闻言停下动作,却没有将右手抽离,他将视线徐徐上移,落在孟迟被遮挡的侧颜上,声音竟有几分柔:“这样很难受?”
当然难受!
不过难受的不是他的腰,而是他的精神老二!
孟迟在心里叫嚣,脸上却还是尽量不露声色,调整声线开口:“你还是用笔吧,这样不好画吧。”
“不,”郁庭之有理有据,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说。“用笔和用手对我来说都一样,用手还更自如一些,线条会更流畅,也更容易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对我来说不一样!
更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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