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又有些惧怕他,声音便带了哭腔,“你再这样我就生气啦。而且沉飞知道要发大脾气,晗熙哥哥也会不高兴。”
本是骄纵威胁的话,偏她软绵绵的嗓音,怯弱弱的神情,倒像是在朝伊丽亚利撒娇似的。
伊丽亚利眉峰上挑,他自然是畏忌沉飞与蒋晗熙,又禁不得她这样动人的情态,且心中存疑,问道:“蒋公子?怎么说?”
维桢脸色一白,捂住了嘴。
伊丽亚利攫紧她的下颌,似笑非笑道:“宝贝儿,你不说我就吻你,把舌头放你嘴里,吃你的口水,嗯?”
维桢吓得呜咽了一声,颤声道:“晗熙哥哥说不可以让他和沉飞之外的男人抱我。”
蒋晗熙抱她了?也是,那日折断自己手臂时,他的样子分明已将维桢视作所有物,且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怕是也不担心沉飞会发现。沉飞知道吗?那样霸道的一个人,能容得下?这不是自己有资格置喙的。他瞥一眼维桢,自然也不是这个软弱无依的小东西能够反抗的。
他倒不觉得如何。联邦上流社会风气十分开放靡烂,他的父母都各有情人与私生子女。于他而言,能够偶尔见见维桢,抱抱她,亲近一下她,已是夙愿得偿,心满意足。
他很清楚,当下的所作所为,若叫沉、蒋二人知晓,他即便是沉飞的嫡传大弟子,照样死无葬身之地。另一方面,他又清楚明白地知道,维桢是绝对不会将今日之事告知任何一个人。
他低声笑了笑。
沉飞和蒋晗熙自诩已将维桢拘于股掌之中。
他对维桢思之如狂,每晚里,将心爱的女孩儿每一句天真的话语,每一点娇憨的情态在脑海里回放了无数遍,其实,他对这个美得能令天下男人疯狂的小尤物,何尝不是早就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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