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和他靠近了些,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撒娇道:“司白,我腿好酸哦。”
“今晚之后会更酸。”
“???”
女孩脱了鞋,很不客气将细长笔直的腿搁在了他的膝盖上,“给我揉!”
傅司白倒也好脾气,捏着她的小腿下方,帮她放松肌肉:“我发现我女朋友越来越有河东狮的潜质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天到晚不说人话。”温瓷鄙夷地看着他,忿忿道,“且不干人事。”
“舒服吗?”
“嗯,还行,用点力。”
傅司白指尖稍稍用了力。
“嘶,疼!”
“你让用力的,那你也不能太用力呀!”
“行。”
他控制着力度,替她一块一块地揉摁着硬|邦|邦的小腿肉。
温瓷见他倒也难得有这般好脾气的时候,得寸进尺道:“傅司白,你这么爱我吗?”
“我爱你个鬼。”
“……”
温瓷当胸踹了他一脚,被他捏住脚踝,强硬地扯了扯:“别乱动。”
“你很讨厌!”
“这话女朋友说过不下一百遍了。”他将她另一条腿捉过来,认真地揉按着,粗砺的指腹带着力道,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赌气道:“不说就算了,我再也不问了。”
傅司白给她穿上了鞋,淡淡道:“爱不是用来说的,说了能顶什么用。”
“怎么不能顶用啊,让我开心不行吗?”
“小姑娘,如果你只为这种空口无凭的话而开心,会很容易被男人骗。”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
莫名其妙的,温瓷居然被这家伙的“鬼扯”给说服了,“那我怎么相信男朋友爱我呢?”
“爱这种事,当然要多做。”
“……”
、出租屋
温瓷知道傅司白不住在御湖公寓了, 但也不好住学校宿舍,因为他时常有演出到半夜,所以另外在学校附近租了一栋房子。
她一直说想要去傅司白租房地方看看, 但总没有找到时间,今天正好俩人都有空, 温瓷便跟着傅司白去了租住屋。
俩人乘公交车过去,傅司白办理了公交卡, 之前总是忘记上车刷卡, 现在也很熟练上车滴两下, 帮温瓷也付了费。
他坐公交车仍旧会微感不适, 温瓷时常在包里准备一个橘子或柠檬, 在他皱眉的时候, 赶紧伸到他鼻息间让他嗅闻。
傅司白干脆一整个倒在她颈窝里,抱着她, 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生活好苦。”
“没办法,我们家男朋友是天生富贵命。”温瓷也将脑袋靠在他头上, 相互支撑着,“跟我在一起却要过苦日子了。”
“那对我好点。”
“会的!”
温瓷似想起什么,赶紧从书包里摸出一颗柠檬酸糖, 剥开糖纸递进他薄唇里,“专门给你准备的。”
傅司白叼走了柠檬糖,微微皱眉:“酸。”
“这样才可以解闷啊。”
“这也太酸了。”他眼睛眯了起来, 似乎快受不了了。
“不会啊!”温瓷纳闷地说, “我吃过, 也没那么酸的。”
“你再尝尝。”
温瓷又伸手去摸包包, 又要摸出一颗糖, 傅司白捏着她的下颌, 吻了过来,将温热的柠檬糖送进她嘴里。
“唔!”酸甜瞬间在舌尖味蕾蔓延开来,但并没有停留太久,男人舌尖扫过来,又卷走了硬糖。
温瓷想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束在胸前,仍旧与她不厌其烦地玩着“吃糖游戏”。
又被骗了!
幸而俩人乘坐的公交几乎没什么客人,而且又是在最后排,无人注意。
温瓷红着脸、警告般瞪了他一眼。
傅司白却笑着,宛如妖冶的狐狸精一般,品尝着她唇上的甘美。
就在温瓷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公交车传来报站提醒,涌上来一大群乘客,他这才放过了她。
温瓷嘴唇湿润,泛着微红,脸颊也被他撩得绯红不已,手指尖紧紧抠着他裤子的线头。
他真的太坏了,不管是以前的太子爷、还是现在的穷小子,这家伙的本性从未改变,对付女孩子…总有招数。
阳光透入车窗,照耀着女孩红润的脸蛋,傅司白便伸手替她挡着阳光。
见她闷不吭声,他淡淡来了句:“亲一下就生气了,女朋友这是跟我生疏了?”
“你总这样不正经。”
“我什么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对别人也这样?”
他笑了,扯了扯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儿:“我几时对别人这样了,你跟空气吃飞醋?”
“我不信你以前对其他女孩没有这样过…”
“居然开始跟我翻旧账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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