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吗?”
“我…我哪里在乎了。”温瓷拍开了他为她挡住阳光的手,“你跟谁有过,我一点也不在乎!”
傅司白感叹道:“所以做男人,还是要洁身自好,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表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在什么时候会跟你翻旧账。”
她差点被他这沧桑的语气给逗笑,强忍着:“对,男孩子就是要洁身自好,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附在她耳边,用极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如果我说,我对其他女孩都挺好,只对你一个人坏过,信吗?”
温瓷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黑眸,清澈而坦荡。
傅司白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说谎,这也是他性格这么贱、这么遭人恨的原因。
他坦率敞亮,不屑于说谎,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
“你别说你跟我的时候,还是…”
“初吻、初次。”傅司白双手枕着后脑勺,漫不经心道,“表现得还不错,女朋友看不出来吧。”
“……”
“傅司白,我还以为你从不说谎呢,以前你说不是!”温瓷激动道,“骗我啊。”
“我只骗过你一次。”
“嗯?”
“关于我不爱你的那件事。”
“……”
温瓷偏过头,抿了抿唇。
“想笑就笑,忍什么。”
“没忍。”
“心里乐开花了吧。”
“没有!傅司白你很烦!”她打了他一下。
“你又家暴老子。”
“哼。”
……
到了租住的公寓楼下,傅司白终于不再是之前那副痞坏轻佻的模样了。
他挺认真地对温瓷道:“看在距离学校近,租了这里,但房龄挺久了,家里很多东西也没有置办齐全,我想的是等一切置办好了,再请你来。”
“这有什么,跟我你还客气。”温瓷径直走进了公寓楼。
入户大厅是老旧的粉刷墙壁,墙上贴着各式各样的小标签,有开锁的、通下水道的、还有些一看就是违法业务的贴纸。
大楼共有四十层,却只有两个电梯,所以等候时间很长,等候的人员也是鱼龙混杂,有穿着正装的业务员、也有打扮靓丽的年轻小妹、有耄耋的老人,还有外卖员。
等了约莫五分钟,电梯总算下来了,人群一拥而入,拼命往里面挤,生怕上不了这一班电梯。
“司白,我们坐下一班吧。”温瓷看到人实在是太多太杂,不愿意去挤这一趟。
傅司白看了看手机时间:“快到下班高峰期了,下一班电梯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噢…”
他护着女孩挤进了电梯,来到了角落里,伸手将她护住,给她圈出了一片小小的空间,避免和周围人触碰。
但电梯里人实在太多了,傅司白和温瓷俩人几乎快被压在一起了。
温瓷嗅着混杂的气味,只能将脸蛋一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里,呼吸着他的味道,才稍稍能够缓解一些。
偏过头,电梯里也被人各种涂鸦,写满了各种各样的电话,正对面的电子屏幕里播放着美容整形医院的广告。
她再度移开视线,望向了傅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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