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痛痒,阿九发出了颤音,“萧浔……”
“阿九,我一直在等你。”他有些低落,松开了手,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急促地喘着,“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已经……不告而别?”
“没错,我是要离开。”阿九推开他,“萧浔,我已经腻了。”
“我不相信。”试图证明,可人心难以捉摸,他只道:“方才我能感觉出来,你的身体还喜欢我。”
“是又如何。怎么?”阿九语含羞辱之意,“萧盟主这是想来献身于我?”
眸光闪动,眼睫微颤,他似是做了决定,躬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暗示一般。
阿九装作不懂,冷眼看他。
“是。”他只能挑明,但有些羞赧于说如此露骨的话,“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道得并不流畅,还有些面红耳赤。
“你是在勾引我吗?”她双臂圈住了他的颈项,“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修长有力的手掌分握住她的大腿,她被萧浔稳稳托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入内室,最后轻轻地置于塌上。
阿九双臂环紧,猛地将他拉下,若天雷勾地火,湿缠的吻燃连蔓延。
正当萧浔埋首在她颈间时,阿九仿佛已从情欲中挣脱,她淡淡道:“你不会以为,我睡了你,便会与你怎样吧?”
“若是睡了,便要如何。”她用双手抬起眼前人的脸,直视他的凤眸,凉薄道:“那我还睡了容映澜,也许还睡过许多许多男人,他们都没有要求怎样。倘若先前的人都要求我负责,又哪里有你萧浔的位置。”
萧浔瞬间怔住,迟迟未有反应,许久后,他拉下阿九的手,“你根本不是想与我……只是想让我难堪。”
“是,我说过,我要离开,不再与你们纠缠。”
“阿九,你为何会突然这样?”情欲下,萧浔仍能如此清醒,他试探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记起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阿九斩钉截铁道:“唯一知道的是,无论我多喜欢你,我们都不会有结果。”
见他还不死心,阿九继续道:“也许你能接受我的过往,但容映澜对于你不一样。你又真的能不介意我和他发生的一切吗?”
“他像你刚才这样亲过我,不仅如此,我们袒露相对,彼此吻过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我们……”
她的言语像是利刃凌迟般,“够了,不要再说了!”萧浔紧闭双眼,悲痛难掩道:“我不想听。”
“你不想听,可这却是事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早该告诉你的,也许我们便不会……”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萧浔察觉到,立刻看去,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阿九,你怎么了?”接着她全身冰凉,不断颤抖着,似乎再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萧浔慌乱地抱住了她,他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安然无恙。
她意识迷糊,还能对他低喃道:“你放心,我没事,我还要去碎琼山庄……”
薛怀殊,他怎会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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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型训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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