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衣和没过膝的短裤。
卫衣宽松到盖过短裤,导致他下身看起来像什么都没穿。
笔直修长的两腿侧身交叠,纤细性感的腰肢塌陷下去,手掌握着鱼崽儿莲藕似的胳膊,均匀的呼吸声清浅绵长。
傅朝闻二话没说,也没提前叫醒俞寂礼貌性打打招呼,直接就爬上了俞寂的床。
把人往怀里一搂,脸埋进他的后颈,深吸一口助眠药,就地闭眼睡觉。
睡梦被搅扰的俞寂迷迷糊糊睁开眼,吓得差点当场跳起来,这像树袋熊似的搂着自己猛吸的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他暗自压住震恐情绪,拍了拍鱼崽儿的小屁股轻柔地安抚,才挣扎着翻身坐起来。
“少少爷?”
俞寂的头发拱得凌乱,半跪着身满脸害怕地看着傅朝闻。
被盯着傅朝闻也很坦荡,撒谎张嘴就来:“我卧室空调坏了。”
俞寂恍然大悟信以为真,笨蛋美人非但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还立刻就傻乎乎地爬下床给陈姨打电话请她找维修工。
他俯身打电话时,傅朝闻的视线不加遮掩地落到他后背,蝴蝶骨的轮廓线条漂亮清晰,流畅腰线延伸到臀部又挺又翘。
骨感的脚踩在木质地板,双腿笔直白皙,腿间青紫淤痕未褪,却更添几分性感。
傅朝闻不禁诧异,就这么个绝色尤物,在翰城是怎么躲过被拆吞入腹的
“少爷,您先睡吧。”toazi
说着俞寂轻手轻脚地抱起熟睡中的宝宝,动作轻柔地放进婴儿床,安抚性地摸摸鱼崽儿的小脸蛋。
然后顶着头乱糟糟的鸡窝,在隔断出的玩具区盘腿干坐着。
傅朝闻见状一阵头疼,拍拍身旁还残有余温的位置,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上来。”
俞寂惊讶地瞪着眼,连连摆手:“我我不困。”
就像故意给他拆台似的,说完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呵欠。
两人相对无语。
困倦的傅朝闻额角在不断地抽痛,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已经相当不耐,“快点上来。”
俞寂怯怯地瑟缩着,仍是摇头。
“需要我亲自请你吗?”
傅朝闻翻身坐起来,冷眼盯着俞寂,那幽幽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当场吃掉:“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俞寂见此情景胆战心惊,吓得局促地绞弄着卫衣衣角,仿佛下一秒傅朝闻就会像饿狼似的把他强硬地拖上床。
纠结几番,俞寂最终决定妥协,毕竟这舒适的房间以及这张床都姓傅,在傅少面前听话就是生存之道。
他欲哭无泪地指了指虚虚半掩的卧室门,“那我去锁门好吗?”
听这话傅朝闻的烦躁驱散几分,撑起脑袋意有所指地问道:“除了睡觉,你还想做点别的?”
“不不不不是我我”
俞寂紧张的时候就没嘴,他其实是怕陈姨徐姨看见,大白天跟高冷“小叔子”同床共枕,传出去那些八卦媒体大概会疯。
我了半天没说出来,傅朝闻也不在乎,拍拍枕头示意俞寂过来挨着自己躺好。
俞寂锁好门后就从床尾爬过来,他不敢抬眼看傅朝闻,泛红的眼睛像心虚般低低垂着,听话地慢慢爬到床头。
他的动作很轻,如到受欺负垂头丧气回家的小奶猫,傅朝闻这变态总觉得在他胸前挂两颗小铃铛会更漂亮。
上次性感女仆装傅少着实食髓知味,等哪天再给他安排一身猫女郎
俞寂刚刚躺好,就被傅朝闻圈揽住,脸往他颈窝里埋,高挺的鼻尖弄得他的脖颈很痒。
这暴君似乎真的就是来睡觉的,脸往俞寂的脖间嗅了几口,抱住他的腰就闭住了眼睛。
清淡的雨水味果然是最佳助眠药,帮助傅朝闻足够放松精神,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耳侧传来匀称的呼吸,俞寂才敢睁开眼,看看这此时与自己距离极近的男人。
他确实是很困倦极了,眼下都泛着乌青,满脸疲惫的神色,纤长的睫毛还会偶然颤动,这人尚且没有睡得太实。
通宵熬夜很难受,俞寂心里泛起股疼惜,下意识地伸手蹭了蹭泛青的眼角,不料被傅朝闻察觉,不假思索地包裹进手心。
迟滞片刻,俞寂愣愣地盯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自己被傅朝闻抱在怀里相拥而眠,而他们的宝宝就在摇篮里安稳地睡着
下午五点钟,睡足的鱼崽儿醒了,俞寂探着身子把他抱到身侧搂着,鱼崽儿饿得阿巴阿巴蹭着俞寂要吃奶。
“嘘,爸爸在睡觉呢。”
这话出口,连俞寂自己都吓一跳,连忙回头看傅朝闻睡得很沉才缓口气。
鱼崽儿吃奶的时候,俞寂默默地禁锢住他不老实的手脚,防止他儿子的街舞魂跑出来。
这种喂奶的时候傅朝闻要是醒了,他能尴尬到一头撞死。
好在鱼崽儿很给他爸面子,没怎么闹腾,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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