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期间他出了趟国,在u州中了流弹命差点没了。
就算他死在国外,她也不会关心他,见不到他她只会窃喜。思及此,沙克达内心愈发阴郁,恨不得打她一顿,给她放放血,让她瑟瑟发抖地向自己乞怜才好。
可他怎么舍得呢,这张漂亮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就不好看了。薇薇的红舌被他含吞,龙眼核般的墨黑眼瞳里浮现出痛苦又欢愉的情感。
和他做爱就这么让她屈辱吗?沙克达犀利的眼神像一把尖刀像剖开鱼肚那样划破她的灵魂,让肮脏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深入薇薇的身体,她始终注意着和异性交往的分寸,免得害人家丢了性命。
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死了,要不了一两年她就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用他教会她的技巧去讨好别的男人,沙克达便会起了杀心。果然最万无一失的占有方式是把她杀了,这样她就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了。
缠着肉柱的金链刮过阴唇带给她一种近乎毛骨悚然的快感,小穴哆哆嗦嗦夹紧了鸡巴,她想不通只是多了几圈金链,怎么就不一样了,是因为做爱的地点吗?
事务所的出口是玻璃门,正对着电梯,不管谁在那里都会撞见他们做爱的淫乱场景。虽然一般情况下这个点不会有人路过,但是要是被谁看到了……光是想想,薇薇就有种畏惧感,好像达克摩斯之剑在向她下落一样。
薇薇泪眼朦胧地向门口投去目光,时刻关注着那里,猜测茶几上扔着的花束从外面看能帮她挡住多少身体的部位。
沙克达点了根雪茄缓解心中的焦虑,室内光线昏暗,她发丝纷乱,水蓝色的长发在沙发座上四散,脸红得能滴血。
他久违地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做爱时能摸她的胸和屁股是很舒服的事。
天黑透了,雪茄烟的味道在室内弥散得到处都是。沙克达终于把精液泄在她阴道里,挂坠戴回她胸前,不同的是上面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薇薇听到他声音闷闷的,略带责备的口吻:“宝宝,你怎么敢惹田龙仁的呀,你是不知道田家的手段。要不是有我从中替你周旋,你早被人先奸后杀埋山里了。”
“我现在的处境,和你假设的情况比也好不到哪去……”薇薇喃喃道。
沙克达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搂着她:“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薇薇假装被他的烟头烫到,叫了一声。沙克达紧张起来,丢开雪茄,手忙脚乱打开手电筒来照自己烫到她哪了。找了半天没看到烟疤,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骗了。
他看着她反射白光的躯体,腰间暗下去的部位是蝴蝶纹身。他短暂地失神,缓缓说:“你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下回就是烫死你我也不信了。”
薇薇知道他不会的,沉默地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
她刚想捡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沙克达就把花束丢过去砸到她背上:“操你妈,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现在还出去站街卖赚外快?五十块一次薄利多销是吧?贱货!”
薇薇疑惑地看着他,她被他三番四次地强奸,她都还没生气,他冲她发什么脾气啊?
真是受够了。沙克达的确非常烦躁,比起性交他更需要她的爱,但这是他从她身上唯一抢不来的东西。他可以让她给他生孩子,可以尽情地羞辱她,但就是没办法让她爱他。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沙克达立刻安静下来,仍大口喘着粗气。
薇薇可能是怕她就这么一走了之给他火上浇油吧,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挨着他半晌无言。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下体,她机械似的开始给他手淫。
弄着弄着,他又觉得强行叫她跟他欢好没什么意思,把她往外一推:“你走吧。”
薇薇穿好鞋,把花和包拿在手里,出门后还回头看了他几眼。
沙克达这种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吗?薇薇不愿相信他在伤心,他的心思她一向猜不透,现在她只想抓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把他留下的气味都洗掉。
薇薇路过楼下的垃圾桶,随手把花束塞进去。洗澡时她总觉得下身黏腻的体液怎么也掏洗不干净,花洒对准小穴反复地冲刷。要说被侵犯了很恶心吧,他的种在她子宫里住了十个月,不会有比那更恶心的事了。
浑浑噩噩洗完澡,把头发吹干,薇薇换上睡衣躺进被子里。她就快失去意识时,身体一个激灵又清醒了。
这下她有点睡不着了,翻了个身,在想沙克达是如何度过这样的夜晚的。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需要她为之斗争的黑恶势力在某些地方行动着,实不相瞒薇薇总盼着和她有仇的人能把长青绑架。如果他们以为绑走长青能威胁到她,那他们就错了,薇薇从来没有把长青当成自己的孩子。
要是能借别人的手除掉长青,那真是帮了她大忙了。遗憾的是这种好事只会在她的梦里发生,现实中从来没有上演过。
2026年长青七岁了,他想要一条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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