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年垂着眉目,鲜少的乖。
“看出来了,唇干。”话音刚落,粗粝的手指便在薄唇上一揉,力度不算轻,压走了唇上的血色,离开后又落上一片红痕。
青年蓦地抬眼,吃惊看着宋城南,可那人好像丝毫未觉自己的失礼,微微倾身认真的去看那两片唇,细致的研究:“见爷,该润润唇了。”
双拳紧握!秦见极力控制着呼吸的起伏,但某些东西总是不好掌控,比如身体上不可言说的变化。手心已经被短短的指甲刺痛,齿根咬得发疼,心擂如鼓,震耳欲聋的砸着耳膜万般慌乱间,秦见终于看向了宋城南的性感的双唇。润唇?
“喝酒还是水?”男人忽然说道。
随即,宋城南拔起腰背,转身往外走:“冰箱里有他们中午带来的啤酒,正好解暑。”
夜色压了下来,聚积在这个角落。秦见落下眸子,默默无声。好半晌才抬手在唇上胡乱一擦,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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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明天会上榜,如果不上那就是下周,铁子们有海星来一点呗,冲冲榜,卡萨哈密达~~~
谁更带感?
宋城南自打进了新发派出所的大门招呼不断,逢人便要费些口舌,一路下来已经口干舌燥。
如今见了端着大号搪瓷杯子来热情问候的老民警,他只得将刚刚的话原封不动搬出来又说了一遍:“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在家我也待不住,来所里虽然不能跟着出警,也能帮大伙打打下手,不然身子骨都待得发霉了。”
已经绷瓷的杯盖被掀开,老民警吸溜了一口热茶:“你啊,劳碌命,这所里上上下下有一个算一个若评劳模,你是头一个!”
宋城南笑笑没接话茬,他着急上班其实是揣着私心的,秦见手中的项目即将收尾,可他还没有摸清那崽子的心思。
这次重逢,秦见对他的态度模糊不清,冷淡疏离有之,嘲讽挑衅有之,关心紧张也偶尔有之,明明灭灭的眼神悠远深长,隔山阻海一样让宋城南抓不住,辨不明。
虽然宋城南手中有冒牌“ylove”一张底牌,但想要确定秦见的心意,这张随便什么理由便可搪塞的底牌远远不够。
宋城南做事向来稳妥周全,力求一击致命,作为一个曾经出色的战士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秦见的电话响了,是宋城南打来的。他看了一眼对面,夏工反光的镜片上正跳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但他还是从电脑前站起,推开门走出办公室在走廊找了个无人的角落。
划开电话,宋城南不疾不徐的声音传出来:“见爷,来一趟更衣室呗。”
并不强硬,却是一条指令。
秦见身体中的某种基因被唤醒,下意识的便想尊崇。
“我没空。”话到嘴边才变了卦。
“那好吧,我只能去找档案室的张姐了。”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沮丧,像是自言自语,“衣服扣子怎么蹦了?看来求人帮忙缝上了。”
秦见:“”
推开更衣室门的时候,宋城南正百无聊赖的倚在衣柜上,警服扣子被他翻弄在指间,弹起又接住。
很容易的便能辨别这颗扣子属于什么位置,男人胸前那片肉色晃了秦见的眼。
青年的目光在男人身上轻轻一扫便收了回来,反手关上了门。
“针线呢?”他问的毫无感情。
宋城南好像丝毫不介意秦见表现出的明晃晃的冷淡,转身打开柜子取出针线盘。
“又得麻烦我们见爷了。”他回得嬉皮笑脸。
秦见针线功夫一般,却给宋城南缝过扣子、补过袜子,包揽了他生活中的所有大大小小的缝缝补补。粗针大线、针脚马虎,好在宋城南也不嫌弃,每次都要将秦见夸上天去。
穿针引线,秦见的手摸上警服的时候,离宋城南颇有段距离,好在青年臂长展宽,倒也够得着。
他还在记恨上次宋城南在阳台上的威压,以及自己当时的狼狈,狼崽子记仇得狠。
“要不你还是脱下来吧。”姿势实在别扭,秦见无奈建议。
宋城南适时的捂上了后腰:“衣服穿脱一次不容易,恐怕会抻到伤口。”
他向前走了一步,不远不近的压着距离:“这样呢?可方便?”
秦见没答,垂首将扣在按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段时间宋城南受伤入院,整个人清减了几分,身体的线条更加利落,腰腹上的肌肉越发精健。夏季警服如今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敞着前襟,半遮半掩露着狼虎之躯,攻击力和诱惑力同样致命。
秦见不知道自己缝个扣子为何要凝神屏息,针尖几次都穿不进扣眼之中。
“给别人缝过扣子吗?这几年?”宋城南轻轻地问道。
“嗯,给你怎么缝就给别人怎么缝。”青年垂眸答得痛快。
宋城南看着他长而密的睫毛,忽然心里就泛起了一股狠劲。他脚下故意踉跄,身子往前一倒,骤然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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