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不顾对方险些被他踩得窒息,单手从风衣后的枪套里拔出自己的配枪,拉开保险栓就对准了程启元的脑袋:“我给你六十秒,说清楚你给她下了什么药,不然老子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张嘴。”
“你、你他妈拿个玩具枪也想威胁人?我、我会报警的!”程启元喘气都困难,但莫名好像被瞿榛激出了什么脾气,哪怕被瞿榛踩在脚下,还是梗着脖子和他对峙。
“玩具枪?”瞿榛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随手抬起枪,对着几米外的花瓶放了一枪。
即使装上了消音器,手枪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甚至连花瓶破碎的声音都被掩盖住。
浓烈的火药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瞿榛再次垂下手,把手枪对准程启元的脑袋,“你觉得,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枪子儿硬?老子给你的时间,还剩三十秒。”
程启元只是个普通人,这辈子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给瞿苓下药。
满鼻子的硝烟味和一旁明显是被子弹打碎的花瓶,还有那溅射到他脸上的陶瓷碎片,无一不在告诉他,他是个普通人,但很显然,瞿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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