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刚一进去,他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太寻常的气息,果然,这屋里不止是活人,还有别的。
秦翎已经急出汗水,万一这破道士对她不利就糟了,他虽体弱,但也要护住她才是。
不管是不是她,哪怕是他,都是自己明媒正娶之人。想来,他赶紧拽住钟言的指尖:“不成,你我婚房怎能让外人随意进入。”
“无碍,让人看看也好,万一他也是什么高人呢。”钟言说,抬头瞧见秦烁总是打量他们,心里越想越气。
秦翎苦笑,怎么可能“也是”什么高人,你不就是那位高人。自己只是病了,又不是傻了。“那也不成,婚房就是婚房,我……”
紧接着,他就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因为她冰凉的唇覆在了自己的颧骨上,如此之近,让人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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