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强撑着红扑扑的脸蛋说:“非常好。”
“非常好是有多好?”顾听澜坏心眼的问。
花芽想了想没想到怎么形容,就听顾听澜笑着说:“好到能让你流鼻血?”
花芽疯狂摇头,小狗才流鼻血。她不想承认在渔村丢人的那出,也不想在顾听澜怀里流鼻血。她赶紧捏着鼻子说:“请你不要再说了。”
顾听澜闷笑了一声,接着又拉着花芽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摩挲了一番,开始秋后算账:“那比起拉纤绳的那些,你男人我的是不是梆硬梆硬的?”
花芽仿佛把手放在热水里,被烫的不行。顾听澜还按着她的手上下摩挲着:“说,硬不硬?”
“硬硬硬,但是你说什么拉纤绳我听不懂。”
花芽反射性的想要收回手,被顾听澜死死按在胸肌上。他唇角噙着冷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花小芽,是我的身材让你满意还是拉纤绳的战士们让你满意呀?”
花小芽不敢作声,花小芽想要当个小哑巴。
顾听澜掰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事不过三,你已经看过两次男人,还都是光着膀子的野男人。知道错了么?”
花芽忘记自己怎么一下看了两回男人,不过感受到顾听澜危险的眼神,直觉告诉她现在猛点头就对了。
顾听澜掐着她的脸蛋,把她的嘴巴掐成金鱼嘴,发出“啵”的一声响。
恐怖的是顾听澜居然没有笑,而是继续捏了捏着金鱼嘴说:
“你睡了我的人就要为我负责,不许在外面勾三搭四,眼睛净往野男人身上瞟。我知道女人的心太多变,像我这样三从四德的良家好男人不多见,你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记住了嘛?”
花小芽红了脸,小声反驳:“可是,我也没睡着你啊。”
顾听澜又捏了捏嘴:“啧,没想到你还是个小渣女,睡完我不承认。”
花小芽迅猛摇头:“我不是渣女,睡了你我负责。”
顾听澜在金鱼嘴上吧唧了一口说:“再说一遍。”
花芽红着脸说:“我负责,我再也不敢了。”
顾听澜笑着盯着她看。
“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花芽缩了缩头,想当一个能躲在壳里的小王八。
顾听澜似笑非笑地掰起她的下巴:“再犯的话,我就让你终身难忘。”
顾听澜跟花芽闹了片刻, 让花芽吃了药,眼见着花芽睁不开眼睛,迷瞪瞪地缓缓地睡过去。
他摸了摸温热的额头, 又拉过花芽受伤的右手亲了亲, 这才搂着花芽一起睡了过去。
花芽被一阵低声说话的声音吵醒, 顾听澜把她埋在厚实的棉被中,被上面还盖着军大衣。压得花芽差点喘不过来气。
花芽还没彻底清醒, 就感觉顾听澜大手在脑门上摸了一下。另外有人说:“快拿体温计来。”
接着有个年岁大的男人说:“原来这位就是花芽同志。”埋在棉被和军大衣里,不仔细看真发现不了顾听澜边上还睡着一个人。
花芽迷瞪瞪地眯着一条缝,只把眼睛露出来,偷偷往外看。
她眼前站着一个面部表情非常严肃的一位男人, 大约六十左右的年纪,站在那里气场宛如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
顾听澜见花芽醒了,不大乐意自己爹把人吵到,扶着花芽开始喂水。多亏他俩身上还穿着棉布衬衫,后来顾听澜怕控制不住自己, 把花芽单独裹在旁边的被褥里, 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怎么样, 反正他俩也过了明路,谁还能这时候戳脊梁骨。
花芽清醒过来发现值班室里站满了人, 她好尴尬, 岂不是睡觉的样子都被看见了。
而且中间那位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领导干部,他仅仅低声说了一句, 屋里的人顿时少了大半。
“花芽同志, 打扰你了。我也是刚过来, 请不要介意。这次真的谢谢你,我以私人的身份谢谢你救了整船的人, 还救了我的大儿子顾听澜。”
顾司令尽量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花芽,身为长辈,他的确应该感谢她的奋不顾身。当他知道顾听澜在海里生死未卜时,铁血铸就、战火纷飞年代过来的人,依旧难忍内心的悲痛与牵挂。因为他知道,但凡遭遇灾难型飓风,在大禹岛建岛历史上还没有能活着回来的人。
他在北部进行工作,强撑着结束后,坐军用直升机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到达这里惊喜的看到顾听澜臭小子美滋滋的挨着花芽同志睡大觉,简直又气又喜。
顾听澜侧过头,见花芽从被子里仅露个脑袋瓜出来,明显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在被子下面伸出手捏了捏花芽,让她回神。
花芽已经回神了,就是不清楚“大儿子”这三个字这三个字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爸,顾守江。”顾听澜见到花芽宕机的表情,低声说:“媳妇,赏脸,给你未来公公打个招呼。”
花芽刚跟顾守江的儿子亲完小嘴,一睁眼人家的爹站在床头,你说可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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