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不会谢,金果不会落;
白鹿当耕牛,斑虎坐骑马;
七星证日月,永留好丰年——”
说到最后,她将手一扬,鲜花纷纷扬扬的落在这对男女的身上,抬起头来,竟是苏力青和艾朵。而唱歌的人,竟然是白锦瑟。
祁景明白了,这应该是救出艾朵和苏力青之后,登天节到来之前的事情。
旁边有江平,陈山,吴翎,齐流木一众人,原来这对年轻人私定终身之后,众人为他们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坐着的女人将两人扶起,揩了揩眼中的泪水,是艾朵的阿娘。
“好,好……有情人终成眷属,阿娘真为你们开心!”
她从身后那处一个毯子一样的东西,展开,上面绣着日月星辰的图案,针脚细密,做工精致,一看就知道做它的人下了多少心血,废了多少功夫。
“在我嫁给你阿爸的时候,我的阿娘给我缝了一条七星披肩,代表着她对我们的祝福和希望。你看,这些日月,象征着傈西人不分昼夜的劳作,这些青香木和鲜花,象征着美好的生活。现在我自己做了一条,阿娘送给你们,希望你们永远幸福。”
艾朵和苏力青的眼中都有了泪,他们珍惜的接过来,对视一眼,好像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
艾朵说:“阿娘,谢谢你的礼物,我们会记住你的话,用辛勤的双手创造美好的生活。但是,我们觉得这条披肩,应该送给另外的人,他们值得这个来自傈西人的,最真诚、最美好的祝福。”
大娘看着他们的目光,仿佛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就见苏力青和艾朵站起来,两个人双手捧着披肩,来到了齐流木和李团结面前。
他们深深的伏低身子,将披肩高高举过头顶。
齐流木愣住了:“不,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如果不是你们二位,也不会有我们的今天。”苏力青坚定的说,“请一定要收下这个礼物,我们希望,你们两个以后也能像我们今天一样幸福!”
……这都什么跟什么?
虽然这祝福很让人感动,但是什么叫你们两个也能像我们今天一样?今天可是你们这对小情侣的婚礼啊,和他们两个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你们到底误会了什么!
陈山的心里在咆哮,再看吴翎,嘴角也在抽抽,江平一脸高深莫测,倒是白锦瑟,好像在努力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大娘说:“七星披肩只有傈西人婚丧嫁娶一些大事时才会由长辈赠送给晚辈,轻易不给外族人,只要给了,就是一生的友谊的证明,你们就收下吧!”
齐流木感到一股热流涌上脸颊,如果此时有个洞,他早就钻进去了。余光却看旁边一只手抬了起来,将那披肩笼在了手心。
那人笑的好整以暇:“如此,我们就收下了。”
齐流木的手被一只手拉着,覆上了披肩柔软的绒毛,他摸了摸:“很温暖,谢谢。”
艾朵和苏力青这才直起身来,两个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他们齐声说了一句听不懂的傈西语,陈山悄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白锦瑟道:“翻译过来,应该是幸福永伴如今日,友谊岁岁长留存的意思。”
气氛重新热闹起来,大娘学着汉族的礼仪,向他们不断作揖:“谢谢你们大家,这个婚礼太简陋,但我家的美酒可不少,你们尽情吃喝,就当表达我们一家人的感激之情了。”
陈山笑着扶起她:“大娘,你要这么说,我们可不客气了!我们的酒量都不差,今天要把你家的酒窖搬空了!”
江平道:“你说错了,应该是除了小齐之外,酒量都不差。”
齐流木还有点发怔。
吴翎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以前叫你这家伙喝酒,一口都不喝,这个大喜的日子,总该赏个面子吧?”
齐流木道:“自然。”
白锦瑟说:“你行吗?我看你的样子,三口下肚就要倒了!”
“其实……我的酒量很好。”
他说的很正经,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吴翎挂在他身上,笑出了一阵鹅叫,“就你?哈哈哈哈哈……”
齐流木没再废话,只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爆发出一阵叫好,他们开始大快朵颐,不停拼酒,傈西族的人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艾朵这个新娘子毫不害羞,伴随着胡笳和芦笙的声音翩翩起舞,腰身挂着的金玲叮叮当当,银饰在她的发间随着旋转飞起了一阵蝴蝶般的流光,把大家美的错不开眼,苏力青骄傲的看着心爱的姑娘,也大步上前,和着乐声跳起了舞。微醺的人们欢笑着,大叫着,不停的有美酒和美食从酒窖里端出来,小小的竹楼里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喝到最后,陈山竟然醉醺醺的和李团结开始拼酒,嘴里叫着要看看凶兽的酒量怎么样,白锦瑟戴上了傈西族的头饰,被艾朵拉着跳了起来,吴翎放出了他的鸟儿们,伴着姑娘们翩翩起舞,江平没有喝过齐流木,满脸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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