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眼睛缓了一阵,磨磨蹭蹭地起床穿好衣服。
另外半张床上还鼓了一个三角形的包,他拉上窗帘看着只有一个头顶露在外面的人,半天无言以对。
怎么这人每次事后都没自己醒得早?
玩法是越来越多,起床倒是越来越晚了。
董酥白把他被子往下扯了半截让他把脸露出来,刚准备走就被人一把拉住。
姜烯显然还没睡醒,把头挪到他腿上,揉着眼睛不清不楚地问道:“哥哥去哪?”
“去做早饭,饺子没有了,面条吃不吃?不吃我就下楼看看有没有别的卖。”
董酥白嗓子还有些沙哑,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等人慢半拍地说了声“吃”后,他才在他背上拍了拍,把他手塞回被子里。
起身推开房门,低头就看见姜饼跟酥饼正摇着尾巴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
他差点给忘了,还没给这两小家伙喂饭呢。
姜烯最近偶然从曲清北那里看到一个充满学问但大概率它主人用不上的笔记本,就跟着摄入了一些新鲜知识,硬要拉着他都试一遍。
董酥白一向不会拒绝他什么,也没必要拒绝,毕竟自己也喜欢这种跟他一起沦陷的感觉。
只要对面的人是姜烯,那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让他给自己留点休息时间。
于是两人昨晚七点多就上了床,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消停。肉体跟小玩具交替不断地往身上招呼,差点没给他弄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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