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院首起身行礼:“陛下,娘娘体内恐有一条蛊虫。”
“蛊虫?”宁云简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什么蛊?能不能取出来?”
“陛下莫忧,这条蛊虫无毒,应是良蛊。”院首忙道,“只是不知是何效用?,臣这就为娘娘取出来。”
“慢着?,先别取。”宁云简静了片刻,将目光移向崔幼柠,轻轻问她,“你在玄阴宗时,除了散脑瘀的药,可?还喝过别的什么?”
崔幼柠想了想:“还有一碗安胎药。我有一阵子孕吐不止、浑身酸痛,喝完后我就……”
说到这里,她蓦地?停了下来,怔怔看着?宁云简。
宁云简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朕再去一趟玄阴宗。”
崔幼柠张了张口:“明日去罢,你好歹歇一歇。”
“朕不敢让不明效用?的蛊虫在你体内多呆,亦不敢擅自取出,总得尽快问清楚才能放心。”宁云简为她卸下珠钗,看着?她披散开来的如瀑青丝柔声道,“很晚了,你去床上躺着?,不必等朕。”
崔幼柠低垂眼帘,点了点头。
宁云简坐上马车出了宫门,废了一个?时辰到了玄阴宗。
玄阴宗的弟子见皇帝去而?复返,不由心下暗惊,当即跪地?行礼。
沈矜仍在方?才那?间屋子里,怀里抱着?一只粉兔,瞧上去似醉非醉,见宁云简进门,并没有起身行礼,而?是淡淡地?瞧着?他。
宁云简并未介意他的大不敬,望向他的眼神也是淡然无波的,开门见山道:“你给阿柠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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