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在浇花的明月。
「也好。」宫弦月拿起药包,随即起身走向外头,不久,他便又拎着药包走了回来。
「怎了?」锁清歌拄着脸、透着水灵的大眼静静地望着宫弦月,「她说什么?」
「说是行卫代人转交给她的呢,听说是补身子的,」宫弦月说着,嘴角还扬起一抹弯月,「这行卫也真有心,我们喝些吧,我去弄。」说着,便拿着药包走到厨房熬煮。
锁清歌见状,只是悠悠地走到厨房,「其实也不必这么费心的,最近我也觉得挺好,应该不需要进补吧?」说着,还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腹部,「这孩子还挺安分的,我也没吃的太少,药材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妙吧?」
「无仿──」宫弦月说着,转过身轻朝锁清歌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补身的药品多喝些对你和孩子自然是好的。」语毕,没让锁清歌有接下去说话的馀地,「这里味道重,闻久了怕你会些许不适,我扶你去厅前坐吧。」轻扶着锁清歌便要离去。
没想到锁清歌突然脸一揪、咬着唇,「啊──」带有些痛苦的声音喊着。
宫弦月也着实被锁清歌吓着了,他只是紧张的扶紧锁清歌,「怎了!?」问着。
「没事,孩子踢我呢。」锁清歌轻轻地说着,然后微微的抚着腹部,「劲儿可真大,还真有些疼。」说着,还朝宫弦月笑了笑,「别担心。」
孩子有了反应,宫弦月其实很是开心,可见爱人如此难受的样子,他哪不担心了,可现下,不能再将自己不安的情绪带给锁清歌,他只好扁了扁嘴,「没事就好。」喏喏的说着。
「力气这么大,这胎说不定也是男孩呢。」锁清歌说着,一阵疼痛又朝他袭来,使得他不得不皱紧眉、握紧了宫弦月的手臂,闷哼了几声,「活力真是足够,踢的我真疼。」
「男孩女孩都没有关係,只要你没事就好。」宫弦月只是说着,忧心忡忡的看着锁清歌,见他皱眉的样子,内心也由衷不捨,于是蹲下身,「孩子,你给爹安分点,你要是再让你爹爹为你痛个一分一毫,你出来爹就狠狠地打你屁股。」又像之前怀有宫元勋那时一样,对着锁清歌的腹部说话。
锁清歌只是靠在一旁,「都还没出生你就要打他屁股啊?」微微地说着。
「就是还没出生才要让他记得牢牢地,他若敢再欺负你,我就不让他好过。」宫弦月说的倒是挺有几番道理的样子,使得锁清歌掩嘴笑了起来,「你啊,要打他有没有问过我啊?我可是生他的人呢,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虽然他不是为娘,可究竟还是生他的人。
「好好好,那我以后打他都先问过你,好不好?」说着,轻轻地捧着锁清歌的腹部吻着。
「这才差不多。」锁清歌说着,透着一抹淡笑,「好啦,别再胡闹了,药材不是熬煮好了吗?」
「好,你等等,」宫弦月说着便扶着锁清歌走到大厅坐好,「我马上盛给你啊。」然后宠溺的在他耳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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