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痛──」
宫弦月只是无助的看着被锁清歌抓住的手腕,那颤抖的感觉传遍了他整身,他不知道锁清歌现在到底有多难受,但由这反应看来,应该很严重,「我先带你回房。」说着,马上将锁清歌抱起,走回房内。
房内,宫弦月只是轻轻地将锁清歌放在床铺,「我马上去叫欲踪!你等等!」说着,便马上迈开步伐。
不久,仙欲踪只是提着药箱匆忙的赶来,后头还跟着屁颠屁颠的宫元勋,这几日宫元勋一直都待在仙欲踪那,自然没有多看见宫弦月与锁清歌,只是小小年纪的他不知道怎么久久一见就又是自己的爹爹发生什么事的消息。
宫弦月一眼就看见宫元勋想要跟着仙欲踪后头进来,立刻将他抱了起,「勋儿乖,到外头找明月姨姨,不要进去里面好吗?」
「不要──」宫元勋只是不安分的扭着身体,作势想从宫弦月的怀中挣脱,「勋儿要爹爹!勋儿要看爹爹!」
「勋儿乖,爹爹现在没有办法陪勋儿玩,勋儿到外头去好吗?」宫弦月虽内心很紧急,可还是缓缓的对宫元勋说着。
「不要──勋儿要爹爹!」宫元勋只是瘪着小嘴,无助的看着宫弦月。
「你现在连爹的话都不听了是吗?!」宫弦月只是轻轻地放下宫元勋,然后冷冷地说着。
小傢伙哪知道宫弦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只是瘪瘪嘴、转过身就往外跑去。
「勋儿!」看着宫元勋跑去的身影,宫弦月也很是不捨,其实他根本没想对宫元勋发这么大脾气的,可心思下也无法管的了这么多了,摇了摇头,马上拿起厨房的药材进到房内。
锁清歌这时已经痛到昏厥了,宫弦月一进屋见到爱人沉沉的闭着眼、手还无力的垂在床沿边,心就不禁的揪了起来,「欲、欲踪,清歌现在怎么了?」
「一般的宫缩罢了,好险发现的快,方才我已经施了几针,待他醒来就没事了。」仙欲踪说着,倒是转过头淡淡地看着宫弦月,「不过若孕期都稳定,基本上不会造成宫缩的,清歌有做些什么激烈的动作吗?」
宫弦月也只是想了想,半响才喏喏的摇着头,「没有。」
「那──有没有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吃的就是平常的饭菜、倒是方才有喝下一帖补身的药汤。」
闻言,仙欲踪整个人坐挺了起来,「有药包吗?让我看看。」
「有,我方才拿过来了。」宫弦月点了点头,立刻将药包给了仙欲踪。
仙欲踪也很是沉稳的打开了药材包,可越看脸色越是差,「这──这些药材多半都是会造成宫缩的药材啊!孕期中的人是万万吃不得的!」
「啊?!可是给的人说这些是补身的啊!」宫弦月说着,脸色一惊。
「这里头尽是薏仁、洛神、山楂等的药材,一般人喝的话也许不会有感觉,可是对孕期中的人来说喝了可是会造成激烈的宫缩,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滑胎。」
紧握着手,宫弦月担忧的说着,「可、可清歌已经喝下一碗了,这该如何?」
「好险饮的量不多,不过切记以后别再乱喝除了我给的药包。」仙欲踪说着,提起药箱就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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