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姜清元:“干什么呢,也不学好。”
他声音放轻了。
但姜清元现在疲于应付他。
特别是现在金十八正在看着他时,眼睛里若有若无的某种关切。
不需要。
他不要他的礼物,不要他的关心,更不要他在自己面前这样看着着自己的眼神。
他只想彻底地忘记这个人。偏偏他又总是出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问金十八。
姜清元这么有素质的一个人,能问出这句已经说明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金十八叼着烟,凝神细望着他的侧脸。他问姜清元:“发生什么事儿了?”
姜清元沉默。
“你想坐就坐吧,”片刻后,他转过头,想要站起来:“我先走了。”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偏偏他们是完全背道而驰的那两类人。
金十八是个粗人也是个俗人。感情这种事情上他只会最粗暴直白的解决方法,他给他很多很多好东西。
姜清元从小到大的教育使他有点回避型人格。
两人明明像现在这样碰在一起,但就是怎么也解决不好问题。
“哎!”
金十八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姜清元的手。
“坐。有件事得跟你说下。”金十八问:“你那个助理,是你亲戚奥?”
姜清元看了他几秒。他沉默地坐下来。
“嗯。”
“有夺亲?”
姜清元心下不明所以,什么也没说,转过去看了眼金十八此时让人猜不透的表情。
见他这样金十八差不多明了了。他拿下嘴边的烟,道:“没事。我大概知道了。这事儿你不用管。”
姜清元轻轻皱眉。
江修怎么了?
这人又和江修有过什么交集吗?
但金十八没再聊这个话题。他也就没再说话。
要知道金十八现在如果能直接开自己的大号上来,这种玩意不过是一个弹指的事儿。他又何必还看在眼里。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金十八拧起眉。不管了,还是姜清元的事情比较重要。
金十八坐姿一如既往地不拘小节。他垂着眼。一只手在慢慢捻动着剩下的半颗烟头把玩,他的目光却在落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
因为两张椅子放的角度问题,他搭在另一边的左手,和隔壁姜清元离得他很近的右手一样的动作,是一个没有用力的,松松垂下的姿势。
这次姜清元坐下之后没有马上走。他的手自不必说,随意一搭都自带漂亮的仪态。
一黑一白两只手差一点就要挨在一起。
金十八盯着这一幕看得有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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