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辈分,他跟温润平辈,而他年纪比温润大好几岁呢,叫一声“弟弟”,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忘了,温润跟温氏一族已经没关系了。
别说没关系,甚至是有仇怨的好么。
他现在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是要闹什么?
还张口就是“哥哥”的架势,他一个白身,这么个态度对一个举人,哪怕是亲兄弟也不行啊。
起码要表现得尊重,且他可是白身,起码要表现的一副后学未进的样子。
而不是这种,做兄长的教训弟弟的口吻。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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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你叫我什么?”温润的笑容,彻底消失在脸上,神情凌冽,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们俩。
尤其是温源。
这会儿冷汗都下来了。
“如玉贤弟,跟他们两个人有什么话可说的?”许攸没好气的拉着温润就要走,看了看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诸位,以后交朋好友,可要看好人品如何,这样的人,不配与尔等同行。”
其他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也会攀谈一下,打个招呼,寒暄一番。
可是看到跟着他们的温源和温浪,就只是点点头,有的甚至是扭头就走。
在以前,可能会看在一起上学的份上,大家能多少留一点脸面。
但在温润出了风头,受到了学政大人的重视之后,他们就对温氏一族的子弟,不再有什么好脸色了。
这就让这群聪明人,有些意外了。
他们对永宁县的关注没有多大,可以说对这个穷乡僻壤之地,了解的不安么多,要不是学政来这里,非要在这里举办“岁考”,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流连忘返。
这地方要啥没啥,客栈两座,秦楼楚馆也就那么两间,还不大,花魁也就那样吧!
更没有什么风景名胜。
能结交的就剩下才子了。
比如温润,温如玉,虽然跟人结契了,但是他一点扭捏都没有,何况他的另外一半虽然是个武夫,但好歹是个六品武官。
勉强配得上吧?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姓温,应该是族亲吧?就算不是,同样姓温,就算没交情,也不至于交恶啊?
“几位,告辞!”温润就真的跟着许攸走了。
大家都知道,许攸跟温润的关系比较近,而且不是什么绯闻,因为许攸亲事都定下来了。
他定亲对象,是府城黄亮同知大人家的小女儿,黄三小姐。
不过是要明年开春成亲。
如果他能秋日乡试的时候,考中举人,这就等于是锦上添花了,那样更光彩一些。
因为这个亲事,许攸也是很多人结交的对象。
可看许攸这毫不客气的态度,这些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温氏兄弟。
其中一个脾气不那么好的不有得张嘴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儿?”
“是啊?!”
“都姓温,不说是兄弟,好友总该是吧?”
“看样子跟仇人似的,要不是他们都一个姓氏……。”
大家都不傻,看温氏兄弟那表情,多少都猜测到了一点什么。
这个时候,有个匆匆来迟的举人,一开口就告诉大家:“孙先生请大家去荷花池那里观鱼,呵呵呵,这可是个雅趣啊,听说那里不仅有片片残荷,还有水里养了二十载的锦鲤,很有灵性的哦!”
“哦?”
“那可得去一看。”
“孙先生真是个有雅兴的人。”
“去去去,这就去!”
其实是所有人都默契的找了一个借口,去观鱼,总该聊天的吧?孙先生是本院的老师,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别人不方便说的,他指不定能说呢?
于是一窝蜂的就走了。
说实话,将温氏兄弟很不给面子的留在了原地。
没人招呼他们,没人搭理他们,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几个有些吊儿郎当的秀才也走了。
“源哥……这……。”温浪有些急了:“温润也太不给面子了!”
他们以为温润会“顾全大局”的,结果温润没那么好心,人家就差当场翻脸了。
“不管他了,你还记得那个邓大人家的二少爷吗?”温源一咬牙:“咱们只要巴结住了他,还怕温润一个小小的举人翻了天去?”
“可是源哥,邓二少看样子不太好接近啊?”温源不由得犹豫了一下:“而且听他身边的人说,邓二少品味很高的,那可是咱们江南这边的河道总督,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
温源沉默了。
江南河道总督的全称是总督江南河道提督军务,简称南河河道总督、南河总督,是本朝设在江南地区的高级官员之一,因为朝廷很重视江南这边的河水治理,故而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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