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找我算账不成?”
“那倒不会,不过锦衣卫毕竟是为皇上办事的,被你揍了,他们心里多少不舒服。”
“那得看为皇上办的什么事。高拱虽然专权被削职,可不是罪人,对朝廷有功,不能做得太过分。况且,现在各大部院有不少高拱的人,这样会给张居正带来很大压力。”
冯保微微颔首。
“那个千户叫什么名字?”
“赵怀,邱得用公公的侄子。”冯保回道。
“邱得用?现身居何职?”
“御用监的管事牌子,李娘娘正准备着他来乾清宫做主管。”
“明白。”水墨恒点头。
“明天你事儿多,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着冯公公拱手告辞。
“根治,送客。”
冯保走后,水墨恒再次将小红木匣子打开,取出四张银票,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喜不自胜。
一会儿,根治回来,又开始念叨:“二十万,我的天!少爷,我就奇了个怪,冯公公现在权力大得没边儿,为何要三番几次地巴结你呢?”
“小孩子不懂,睡觉去,明天三更就得起来呢。”
“少爷,跟你说了无数遍,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根治委屈又无奈地说。
“来,把裤子脱了,看你下面长了几根毛。”
“……”
“哦,对了,像上次一样,这事儿谁也不能说。”
“知道啦。”
“那还不赶紧睡觉去?”
“少爷,我担心这样总有一天会出事的。”根治边转身,边嘟囔着嘴。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能出啥事?”水墨恒将根治打发走,收好银票,回到自己的卧室。
本想着实在没招儿,便将冯保从孟冲那儿搜刮来的珍珠美玉给偷偷卖了,看来现在不用。
只差十万嘛。
明天应该是个好日子。
水莫居开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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