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很牛逼吗?”水墨恒夷然不屑,“说得那么大声,生怕人听不见似的。”
“今天的事儿,你执意要管?”赵怀被呛得牙齿咯咯作响。
“还真巧,你说上次吧,那事儿我本不该出头,结果扇了你下属几巴掌;今天这事儿又不该我出头,但你运气真不好。”水墨恒优哉游哉地说。
本来声援赵怀的那些武官,此刻见水墨恒突然插手进来,心里的底气一下子卸去七八分,再也没有之前高昂的激情。
声援的声音登时没了?这让赵怀更加生气。偏偏水墨恒态度又十分强硬,分明不给他台阶下,简直气上加气。
“你三番两次地与我为难!”赵怀说这话时,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那又如何?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排队去,否则今天我让你领不到俸禄。”水墨恒语气逼人。
“操,领不到就领不到,你以为谁稀罕那玩意儿啊?”赵怀终于忍无可忍,一跺脚,将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使劲儿一甩,爆了句粗。
“滚一边儿去,别挡道儿。”水墨恒毫不客气,口气不善。
“他们都让我,我今天就站在这儿,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赵怀一脸的不服。
“去你丫的。”水墨恒像水蛋一样,抓起赵怀,便扔了出去。只是,这次速度更快,动作更加优雅。
而赵怀摔得更远。
“呵呵,狗抢屎,哥比我厉害!”水蛋憨憨地笑着神补一刀。
赵怀一跃而起,像一头咆哮的狮子,想着今天死,也得出这口恶气,不问青红皂白,抡起一把铁铲,像水墨恒横腰扫来。
这一刻,所有人眼睛都得瞪大大的。
听闻过水墨恒剿匪英勇;
听说过水墨恒杀张青松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听说过水墨恒拿着一只下等蟋蟀战胜京城促织王孙飞的常胜将军……
可是,没几个人见过水墨恒动手。
本来,今天在场的绝大部分官员都抱着“挑事”的心理,借赵怀表达对实物折俸的愤怒。
结果,水墨恒一出现,他们眼瞅着希望要落空。
但是,他们不知道赵怀和水墨恒早已结怨;更不知道水墨恒此番前来也在有意“挑事”,就是要抓典型,枪打出头鸟。
事态竟然向着他们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嘿嘿,很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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