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水少保,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新郑县令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把人先给放了。”水墨恒冲缇骑兵道。
“这……”缇骑兵很为难。
“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水墨恒也不看新郑县令一眼,直入高拱的府第。
对于水墨恒的突然出现,高拱、高夫人和高达无不感到惊讶,先头还以为水墨恒是来办案的,后来简单一叙,方知水墨恒是来阻止缇骑兵和当地官兵胡作非为的。
高达和高夫人感激涕零。
高达一边揩眼泪一边诉说:“据说水大人升任少保,你来得真是时候啊!我家老爷现在整日闭门不出,早已不问政事,哪会指使人去行刺皇上?这等拙劣手段,老爷怎会干?此等谋逆大罪,实在担当不起啊!”
高夫人已是泣不成声:“老爷一心为公,却被奸人陷害,罢黜归来,不料再遭诬陷,伤心欲绝,要引经上吊,幸好我发现得早,否则否则……”
高达哀求:“水少保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水墨恒信誓旦旦地承诺:“放心,受先帝嘱托,由我在,高老不会受到诬蔑。”
高拱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犹似冷眼旁观。
沉默有时代表着愤怒。
水墨恒将张居正的信函递给高拱。
高拱看了一眼,将信函扔在地上,愤愤地哼道:“假仁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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