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搅得……”冯保摇头叹息,伸了个懒腰。
“该来的总会来。”
“走吧,听说白云观广场上有几个古董摊儿,咱去瞧瞧,也好散散身上晦气。”冯保邀请。
徐爵跟在后头。
三人刚出斋房,正要与观主辞行。
忽见一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穿着一身小蟒朝天的玄色补服,正是杭州织造局提督太监陈隆。
冯保定睛一看,不免惊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不是派你前往杭州部署今年的工作吗?”
“陈隆叩见公公,水少保!”陈隆双腿一跪。
“免礼,什么事吧?”
“奴才遇到了点麻烦。”陈隆喘息未定地说。
“什么麻烦?”
“工部不肯移文。”
“有这等事?”冯保一双眯眯眼突然睁大,盯着陈隆。
“是。”陈隆沮丧地回道。
“你到工部去了?”冯保问。
“昨儿去过,今儿刚又去过。”
“都遇着谁了?”
“工部尚书朱衡。”陈隆答。
“这个死老顽固!”冯保嘀咕了一句,又问,“他不肯移文,说了些啥?给的什么理由?”
“他态度傲慢,根本没与我细说缘由,只说要奏本皇上。”
“哼,又要奏本皇上?我看他是老糊涂,想回家养老了。”冯保气得闷哼一声,不悦地道,“特么的,今儿是怎么了?晦气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水墨恒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来得是时候。
但这中间肯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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