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半为了吴明俊一半为了皇上,竟抹出悲戚的眼泪来,瞟了李彩凤一眼:“奴才心口上像扎着一把刀子。”
张居正抓住机会:“在杭州织造局用银一事上,朱老虽然意气用事,但臣以为,他是真心为皇上着想,只是方法欠妥。”
“依我看,他就是存心刁难,不然,杭州知府周文龙的奏疏是怎么来的?”冯保不悦地驳道。
“周文龙和水少保的奏疏都是咱让写的,冯公公不要推到朱老身上。”张居正坦诚地说。
“那张阁老是觉得奏疏上所言都属实了?”
“水少保在这儿,杭州他去年也去过,难道他敢在太后面前无中生有吗?周文龙一向老持稳重,捕风捉影的事,他也不会言及。”
“可是……”冯保还想争辩。
李彩凤一抬手,将冯保止住,问:“张先生,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张居正见冯保极其不满的神情,很怕将事情谈崩了,于是打个太极,将难题转给水墨恒,向李彩凤建议道:“启禀太后,水少保亲自去过杭州,有调查就有发言权,要不先听听他的看法?”
“好,你说。”李彩凤冲水墨恒递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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