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趣吗?你知道这个时候上疏结局会比那五个人更要惨吗?”
“那又怎样?”不料邹元标脖子一横。
水墨恒很无语:“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的家人考虑呀?听他们一个个哭得肝肠寸断,你忍心吗?你口口声声反对夺情,要守孝守孝,若你父母为你哭得死去活来,你这又岂是孝顺的行为?”
邹元标固执地护住自己的奏疏,就生怕水墨恒会突然上前一把抢走似的。
水墨恒尽量压住自己心中狂躁之气,也是怕被城楼上的朱翊钧瞧见了,说:“好,你奏疏不交给我也成,反正上面也是你自以为是的废话,我也不想看。你现在带着奏疏马上离开这里,别指望送到皇上那儿。”
说完这段话,又藐视地说:“你级别远远不够,玩不起知道吗?这场博弈,我都玩不起,你丫算老几?乖乖地从哪儿进来从哪儿出去。若执意犯贱,有你好看。”
说完,甩袖而去。
心中一个劲儿地想着,对这帮酸文人就不能讲道理,用威胁的策略兴许要靠谱一些。
擦,老子救你们,你们却以为我害你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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