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节运河水量充沛,容得下千石大漕船的运行。
但世事总祸福相依。
运河水丰是一方面,但一年之中,最让人担心的也正是这两个季节,因为春运有春洪,而秋运有秋汛。船行河中,若连续遭遇大雨,洪水滔天,船毁人亡的惨剧便会发生。
而惨剧一旦发生,押运官员有伤亡,粮食损失巨大,所以一两百年,税粮很少足额收缴过。
这又是张居正想改祖制的节奏。
水墨恒赞道:“这个方法好啊,近些年漕河的治理颇见成效,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京杭大运河沿途修了那么多的闸站,大大增强了水系调节功能,我相信冬运会成功。”
“好,我父亲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敬修高兴得一拍大腿,“来时他还特意叮嘱,担心你会反对呢。”
“我反对什么?”
“万一冬运失败,将来出了岔子咋整?我父亲为朝廷可谓鞠躬尽瘁,心操碎了一地,却仍被攻击得体无完肤。别说他,就是我整日都提心吊胆。这下好了,大哥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你在我父亲的眼中,可是妖孽般的存在啊!”
“你父亲回家,到时内阁事务怎么安排?”水墨恒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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