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怀疑到他头上,也怀疑到主子头上,可这话,又不知怎么对主子讲。若被皇上听到,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那是什么动机想到将你安插在我身边?”
“这是皇上的意思,义父绝不敢违拗,但鉴于与主子的关系,他想着又不能随便派一个人来,所以只好请我出马。”
果然如此!
水墨恒心里直骂:朱翊钧啊朱翊钧,好你个小兔崽子,居然还真敢怀疑到我的头上?你咋不上天呢?
古玥接着解释:“义父派我来,既可以给皇上交差,又不对主子造成任何影响,恳请主子理解义父的一片苦心!”
“这么说,你来我身边,打算不作为?”
“这是义父的意思。义父知道主子追求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主子行事光明磊落,我哪敢监督啊?只不过为了给皇上一个交代。”
“嘿嘿!”水墨恒自己都笑了,“光明磊落实不敢当,但我确实没什么可监督的。也就是说,这件事只有你与你义父知悉,其他人都蒙在鼓里呗?”
“主子也知悉啊!”古玥脱口而出,“要蒙你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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