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军。”
水墨恒也懒得解释。
路上,张敬修一本正经,带着几分担忧,问:“哥,你说,你会不会与我父亲吵起来?”
“我与他吵什么?犯得着吗?”
“哎,父亲与你理念不合呀!他年纪大,你能不能让着他点儿?”
水墨恒也一本正经地道:“记住,我现在做的每一件有关你父亲的事,都是在帮他。”
“这个我相信,关键,我父亲不一定承你的情啊!”
“有些事情不能退不能让啊,否则就会后患无穷。哎,你根本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怎么不明白?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我父亲好吗?”
“那你也不明白。”
水墨恒摇了摇头,心想:“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未来,根本不知道你父亲将要面临什么。若知道那些,你会比我崩溃十万倍,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哥,我随你去内阁值房。”
“你去干嘛?”
“我怕你们会起冲突。”
“随你便。但你去了,若真吵起来,你选择帮谁?”
“我,”张敬修一犹豫,“看情况。”
然而,两人刚一踏进内阁值房,张居正便威严赫赫,冲张敬修喝道:“你来干嘛?出去。”
张敬修不敢回嘴,看了水墨恒一眼,悻悻然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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