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暗中观察也许才是理智的办法。正准备转身离去,恰好看见殳芃迎面而来。
“水少保。”
“殳统领。”
两人打了个照面。殳芃道:“锦衣卫把张鱻主管给打了,我这个统领深表愧疚,给他送一瓶跌打酒过来。”
“殳统领有心了。”
“虽然水少保不让惩罚那帮兔崽子,可回去我将他们臭骂了一顿,现在一个个都在蹲马步思过哩,晚饭是甭想吃了。这个不算违背水少保的意思吧?”
“殳统领觉得合情合理就好。”
“你越是不让惩罚,我越是感到内疚。若将他们痛扁一顿,然后罚俸三月,我心肯定畅快多了。二十几个打一个,这特娘的哪是什么切磋啊?分明就是泄恨。”
水墨恒笑了笑:“锦衣卫与门子之间本来就有恨嘛。”
殳芃微微叹气,又自责道:“这也是我这个统领的失职啊。我三番五次告诫过他们,偷袭是为了他们好,让他们变得强大起来,可就是有人小心眼儿,听不进去,居然私底下找人报复,成何体统?”
两人在那里溜达,早被门子看到,禀告了张鱻。
很快张鱻出来笑脸相迎:“主子,殳统领,你俩怎么来了?”
殳芃回道:“关心你的伤势,特邀你主子一道来看看你,给,这是上等的跌打酒,活血散瘀,消肿止痛,效果立竿见影。”说着,便将跌打酒塞到张鱻手上。
刚说这么一句话,黄飞急匆匆也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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