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的人,咱适当运用一下策略,未尝不可呀。”
“头儿,我还是觉得不妥。”张鱻担忧地道,“我知道头儿是为了我好,可锦衣卫说了,每次揍我的会有十几二十几个不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万一露馅儿了咋整?不成了欺骗他们?那到时候他们不守约,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黄飞却不以为然:“你要相信主子了得的易容术,我准备向他请教一二。再说了,主子不是当着锦衣卫的面儿,严令以后不许私下打架吗?所以下次你约他们晚上,别大白天,这是个正当理由,他们不会怀疑。”
“头儿,我仍然觉得不妥。”张鱻摇头驳道,“即便不会被锦衣卫发现,可我怎能让兄弟们代我受罪呢?”
“你还知道有‘兄弟’这么一回事啊?兄弟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头儿,你放心,我一个人受得了,不就是挨揍十次吗?”
“打残你怎么办?”
“打残就打残呗。”张鱻轻描淡写地道,“反正我有头儿和主子罩着,生活绝对衣食无忧。”
“滚,你若被打残了,我特么会内疚一辈子,主子也会,你是不想让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吗?”
“头儿,我……”
“我什么我?张鱻。”黄飞突然严肃起来,一声令下。
“小的在。”
“我以大头领的名义,命你必须遵守,就这招儿,瞒天过海,不许违抗。”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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