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蛋和张简修的拼命掩护下,最后仍然没能逃过一死。傻子都知道,那人肯定是假的,不是主子你。”
水墨恒接着又问:“那赶走鞑子后,李成梁有没有逼问你们,我到底去了哪儿?”
“怎么没问?”这回是曾典回答,“可我们确实不知情啊,这个没有骗他。主子乔装改扮的事儿,我们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之前我们以为,那个替身就是主子你,还真以为主子是在一心一意研究对付鞑子的策略,所以闭门概不见客。”
水墨恒“哦”了一声,考虑到张简修的性子,加上对李氏父子的刻板成见,所以又问:“张简修愿意跟着李成梁住进总兵府?”
“也看不出来有多么不情愿。”姜昌平回道。
“李成梁说是请,但更像是抓、是抢。”曾典补充道,“但其实张简修受了伤,我们也建议他跟着李成梁去总兵府,这样至少能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若跟着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又遇上麻烦摊上事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主子回京无法向张居正交代。”
姜昌平接过曾典的话头,感慨地说:“只是,李如柏回了总兵府,张简修也走了,如此一来,我们便失去两个强有力的护身符,随时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不会。”水墨恒握拳,打气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要护身符,相信我们一样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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