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聂父一下下地摸索着聂小力的后背,喉头哽着说不出话来。
西间商量好了,聂母就跟聂父说一下,让聂红花每天陪着他去医馆扎针,去作坊找聂大力,吃过晌饭休息一下就可以去医馆喝汤药,然后直接回家。
聂父能说啥,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发言权,大家怎么商量他就怎么同意。
时候不早了,各人收拾一下,早点上炕睡觉。
聂父小声问聂母:“咱家银钱够吗?”
聂母:“这个不用你管啦,咱闺女从铺子借呢,以后慢慢还。”
她不给聂父许诺闺女借钱闺女还,而是让他知道一家子一起还,免得他都这样了还惦记拿钱给聂老婆子和四叔呢。
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上辈子积德了,摊上这么好的闺女。要不是青禾,孩子爹这一病这个家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她强调道:“咱闺女真是家里的顶梁柱。以后万事听她的。”
聂父点点头,“是啊。”
第二日很早,一家子就起来了。
聂母拿了几块碎银子给聂青禾,都是聂青禾往日拿回来的。
聂青禾:“娘你先收着吧,我这里有林掌柜预支的,明天去医馆把钱交一下,让他们帮忙熬药。”
聂母就先收起来,让聂青禾不够就管她要。
聂青禾道:“我今儿托人给老家写封信,告诉他们爹病了,眼睛看不清治病要花大钱,让他们帮忙筹措一下。”
聂母嗤了一声,“你告诉他们,他们关心两句就不错,还想出钱?咱不做那个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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