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郎君诚心道:“我与夫人皆未猜出来,还望解答!”
书生下意识朝远处望了望,那两位已不知去向。
“惊心未定认归人,无心,无人,谜底为谅。”
“还有一句,自小结同心呢?”
“答曰,否。”
两人具是一怔愣,那女子旋即笑道:“这谜倒像是在对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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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也替我拿着。”
寂行接过那盏带着“自小结同心”字样的灯,它便同左手求和失败的那盏见了面。
饮花买了两盏莲花灯来时,好似听见寂行凉凉一声叹息,便问:“你怎么了?”
“无事。”
“哦,”饮花说着,不甚在意地往河边走,边问道,“这莲花灯里头你可想写点什么带着?”
寂行:“嗯?”
“比如什么……惊心未定认归人。”有些人说着说着就笑起来。
被调笑了,寂行似乎也不生气,只忽然抬起右手那盏答“否”的灯,作势要将其吹熄,正被及时回头的人拦下。
“怎么拿我的灯撒气!”
“换一句。”寂行说。
“不换,”饮花微抬下巴示意,“灯笼放下吧,来随我放花灯。”
饶水河面上飘着几十盏莲花灯,飘飘荡荡着就顺着水流慢悠悠去了更远的地方,沿着河岸零星或站或蹲了些人,无一不是目光追随着河灯的去处。
“你也蹲下。”
寂行照做。
饮花将一捧莲交至他手上,接着将自己的小心翼翼躬身放到水面,寂行紧随其后。
寂行的那盏飘在饮花后头,他没来由地再度问:“当真不换?”
得来的回答是她忽而忍俊不禁,接着半晌才说:“走吧,你不是还想去将白日那场法事做完么。”
寂行回过神来时,她已走在前头。
他跟上去,手上的灯一人一盏,随着走路的动作晃晃悠悠。
谁也没见着身后水面上的灯不慎碰到一起,轻轻打了个旋儿,又越贴越近着漂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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