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想,可二伯说的事情我没办法解决。”
宗福来眼巴巴望向宗会计来的方向,急切希望能多些村里人过来。
“你们现在有钱,给我点赔偿又怎么了,什么没办法解决,你没钱给我打个借条,我找你爸拿钱就行。”
在他看来,这个事情好解决得很,只要她同意给钱就行,眼下大侄女不听话不愿意,这让他很不高兴。
“呵呵,二伯,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我们有钱就要给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你懒你穷你还有道理不成。”
这个二伯就跟个蚂蝗一般,挂在三房身上吸血多年,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气愤,宗庆辉更气愤,一个晚辈居然敢与他这长辈呛声不说,还如此无理指责。
他扯起拳头,就想朝她轮过去,“你这晚辈太没教养,我替你父亲教育你一番。”
宗福来没想到二伯居然恼羞成怒要打她,当下就闪到一边,来到正赶来的宗会计身边。
“宗叔,我二伯朝我要钱不成想打我。”
大家同村这么多年,宗会计哪会不知道宗庆辉的尿性,他上前一步,“我说福来她二伯,这丫头怎么惹得你这样?”
宗庆辉此时正在气头上,见到宗会计上前来阻止,大着嗓门道:
“宗会计,包产到户可不需要你计公分,这是我们家事,你掺合啥。”
“大侄女,今天这事你不要以为扯进个外人来,我就会原谅你,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休想!”
宗福来见二伯对着宗会计这么不客气,心里大是惊讶,她还以为他只对自家趾高气昂。
“二伯,罗教授玩这斜坡与你撞上,这怎么就是家事?”
她这话一说,宗会计眼睛将眼前三人看一圈,就明白发生过什么事。
“我当多大事儿,原来就是无意中撞到,这多大点事,又没伤筋动骨,大家互相道个歉就好。”
“什么没多大事,你长眼睛了吗,看不见我衣衫脏了还破了。”宗庆辉对他的话很不满意。
他就不信这宗会计能将他怎么滴,“大侄女,我和你说,今天这事,不赔偿谁来说都没用。”
宗会计见状,连忙叫自家孩子去把宗庆山叫来。
这事情他掺合下去确实不太好,不过留宗福来一人在这里他不放心。
“既然你坚持要赔偿,她又没办法做主,我只能让人找能拿主意的过来。”
宗庆辉摆摆手,今天的事情他占理,才不惧人多人少,反正不赔偿他就一直闹。
不一会儿功夫,任远博过来,“福来,爸他去镇上开会,你这边什么事情?”
宗福来便将事情经过与他解释一遍,本来就是个小事情,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
任远博转头对宗庆辉笑道:“二伯,这事情吧,主要还是你和罗教授撞上引发,他是个疯子不管不顾玩斜坡,你是个正常人,怎么走路不看路?”
“你个小子,说我什么呢,不要以为攀上村长家高枝,我就怕你。”宗庆辉对眼前人可没一点好感。
任远博依旧不急不躁,“二伯当然不怕我,吼我中气这么足,可见刚才摔倒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影响,我这衣衫脏了破了你眼瞎看不见?”宗庆辉简直气得不行。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宗庆山居然不在,这个任远博明显不好说话,他不甘心这样白折腾。
“罗教授的衣衫同样脏了破了,相信在场众人都能看得见。”
现在围观者虽然不多,但也有三四人,都是在附近田地里忙活的,听到吵闹声过来看热闹。
“宗庆辉,你怎么跟个疯子计较。”
“对呀,罗教授这边玩斜坡,你走路,这撞上责任怎么看都是你大。”
……
众人七嘴八舌,说来说去还是觉得宗庆辉没道理,这边常常有人玩斜坡,都是走路的人多注意,哪有反过来的。
宗庆辉见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帮他,气得破口大骂,“村长都不在这里,你们这么舔他,他知道吗?”
他这话一出就如同捅到马蜂窝,众人炸起来。
“宗庆辉,你才是给脸不要脸,我们村谁没在这边玩过斜坡,规矩如何你难道还不知道。”
“就是,玩斜坡的人谁会在意那么多,都是走路的人小心,人家没找你索赔,你还不要脸反咬一口。”
“你那衣衫谁知道是哪里脏了破了,偏拿个说不清事的罗教授作阀子,跟疯子一般见识,太不要脸。”
……
宗庆辉没想到所有人都反过来说他,心里不由更是恼怒。
“看来我真没说错,你们这些人不要脸,连村长家女儿女婿的马屁都拍。”
宗福来简直无语,她都不明白,战斗力这样的二伯,以前是怎么在对付自家时屡战屡胜的。
就比如此时,二伯与围观众人吵得不可开交,她与罗教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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