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乔太太最近回了娘家,家中只有乔濯乔清兄妹,乔濯知道这种场面总不能让乔清亲自出面,便是他出面与夜晚琴打交道,他虽然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但是对待向夜晚琴这样看似和气大度实则满腹算计的女人,也有些招架不住。
如今夜景吏来了,无论夜云秋态度如何,也让他有了喘息之机,乔濯赶紧亲自将夜景吏迎进来,“你来了,也请你帮我劝劝孟夫人,我实在是跟她说不通。”
看到夜景吏来了,夜晚琴面上神色稍霁,但是依旧是那副骄矜高傲的模样,“景吏,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听说娇娇表妹遇到麻烦了嘛,我这个做表哥的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娇娇下半辈子在牢狱之中度过。”
他向来擅长跟女性打交道,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当之无愧的妇女之友,一番话就让原本因为夜云秋不肯直接出手相救的夜晚琴逗笑了,夜晚琴娇嗔着白了他一眼:“还是你会说话,不像云秋,冷冰冰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夜字,我就知道他不会真的放着他表妹不管。”
这番话也是说给乔濯听的,意在表明自己和夜云秋的关系深厚,一旁的乔濯却是心中暗含讽刺,面上依旧连连点头附和:“正是这个理。”
“这件事既然我们三方都到齐了,就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几人都在沙发上坐下来之后,夜景吏看着乔家佣人上的茶水,笑容很是微妙;而夜晚琴自觉有了夜云秋的背后撑腰,此事已经是稳操胜券;乔濯本来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家理亏,乔清做事手段太嫩,留存下来的事先她和孟闻娇见面的监控只会给她留下无可辩驳的余地……
事情到底如何,只在夜云秋是不是下定决心追查到底的态度上。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乔家的失误。”
斟酌着用词,乔濯开口,“无论如何,为了让这件事平息,我们乔家会展现我们最大的诚意。”
“诚意可不单单只是靠一张嘴,乔濯哥,你可是我哥的老友了,你应该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气。”
端起花纹考究的杯子拿起来细细地看,夜景吏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乔濯却感知到了他的不好对付,他一开口便暗藏着剑锋:“从前他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人,所以遇到什么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打我有了这小嫂嫂,我哥是上班时间也变了,性子也全然不同了,这一次却险些在你们乔家的宴会上被害了性命,你说,我哥还能像以前一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吗?”
“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不知道夜家开出的和解条件到底是什么,乔濯沉吟片刻,“只是如果继续深究下去,倒是让那些一直等着看我们两家笑话的人如愿以偿了。既然我们乔家有解决问题的诚意,只要是我们能接受的条件,任夜夫人开,你说呢?”
“我出门之前哥哥就同我说过,他不求别的,只要能让我小嫂嫂开心,这件事从此以后便可以不再追究。”
说着,夜景吏就看向了乔濯,“还有一样,必须让乔清当面向我小嫂嫂道歉。”
“你说的前一句我会尽力操办。但是让乔清道歉,只怕是不能了。”
乔清如果向金雨苒道歉了,岂不是就坐实了她在幕后指使孟闻娇谋害金雨苒?乔濯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不管是名贵首饰还是别墅名车,我都会双手奉上。还是换一个条件吧。”
“房子车子我们夜家可不缺。”
见事已至此,乔濯还是一味回护乔清,夜景吏也知道没什么好谈的了,他放下那杯一口未动的茶,站起身来:“还是下次天气好的时候再谈吧。”
说完,夜景吏就率先离开了,夜晚琴倒是有些懵了,原以为只要夜景吏来了这件事就可以解决,没想到……自己的娇娇还是不能救出来!
跟乔家杠了几天的夜晚琴如今对这个乔清已经是半分好感都没有了,她一时情急,竟是顾不得自己的体面,在乔家客厅就骂了起来:“怎么?你们乔家的女儿就是金尊玉贵,我的女儿就只能给乔清当替死鬼?就乔清这种品德败坏的女人,还想嫁进我们夜家,做梦!”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孟夫人给我请出去!”
看着在一旁愣着的佣人们,乔濯又是头痛又是闹心,他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走上二楼,看到躲在走廊里默默听着下面动静的妹妹,“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现在终于可以打消你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吧?为了这么一个男人置家族声誉不顾……乔清,我对你太失望了。”
也还好乔父自上次生日会露面之后便因为紧急事务飞去了英国,这件事暂且还没有让他老人家知道,乔濯现在就想着能在父亲回来之前把这件事了了。
乔濯离开之后,乔清站在原地,她浑身麻木,她想过很多场面,想过夜云秋亲自上门质问她,但是她没想到他竟是来见她一面都不肯。
……
“哥,乔濯那小子硬气得很,现在还是不肯承认是是乔清在幕后谋划了这一切。”
回到家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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