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磁卡电话。
沈惠民怀疑:磁卡电话难道也能发短信息?他缺乏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无法作出判断。这时,他的内心斗争异常激烈。他打算丢下邬娜瑰不管,赶紧上岳麓山寻找妻子。自己反正不当刑警大队长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千重要,万重要,解救妻子最重要。身为男人,连妻子都顾不了,顾别的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刚要去岳麓山寻找妻子,又觉得不妥。自己目前还是刑警大队长,应该以全部精力监控邬娜瑰。沈惠民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碧莲河餐馆的电话:“请找柳成行。我是他姐夫沈惠民,找他有急事。”他说完,听见对方在问:“喂!沈哥吗?我就是柳成行。你有什么急事?快说!”
沈惠民赶紧回答:“你听我说,但你别急。你姐姐在岳麓山上遇到了一点点麻烦。”
柳成行一听着急了,追问:“我姐遇到了麻烦?是什么麻烦?你快说!”
沈惠民说:“我也说不清,总之是个麻烦。你替我上山去找找她,越快越好,最好能从你店子里多带几个人一起去。”
柳成行反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去?”
沈惠民回答:“我这里有别的急事脱不开身。”他催促,“你快去吧!时间就是生命。”
柳成行问:“我的姐夫哥!岳麓山方圆数十里,我到哪里去找我姐姐,你得给我交待个大致方向才行呀!”
沈惠民说:“我要是说得清楚,就不会要你去找了。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有办法。”
柳成行说:“好好好!我马上关店门,带我店里所有员工上岳麓山。沈哥你实话告诉我,姐姐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呀!”
沈惠民说:“我真的说不清。你别追问了,赶快出发吧!越快越好。还有,你千万莫声张,莫搞得满城风雨。除了带上你店子里的几个人,不要惊动别的任何人。”
柳成行说:“我照你交待的去做就是了。”
沈惠民与妻弟柳成行通完电话,转身,看见符品仁、彭金山正站在他面前。
符品仁、彭金山问:“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沈惠民说:“没出什么事。”
符品仁说:“你有事瞒着我们。”
沈惠民笑了笑说:“不会。我有事哪会瞒着你们呢!我们是相互信赖的好同事,好朋友嘛!”
彭金山说:“你要是有事瞒着我们不说出来,就是把我们当外人看待。”
符品仁说:“你我尽管是职位上的竞争对手,但那不影响我俩的私交。每个人在政治上都有着追求进步的愿望,都想往上高升。这和体育竞技是一个道理。任何时候,任何项目,都只有一个冠军。有人成功,就有人失败。这刑警大队长一职是你当,还是我当,就看我俩的技术发挥了。把话挑明了,心里就不存在疙瘩了,所以这场职位竞争,不应该对我俩多年的私交造成任何影响。过去你总是在我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如今你家里如果遇到什么难题,你不告诉我,那就是没把我当同事。”
沈惠民说:“我们都是兄弟嘛!我有事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整个过程,邬娜瑰观察得一清二楚。她有几分失望。她看看实在无法脱身,起身离开咖啡厅,极不情愿地乘电梯上楼,回到她的819房间。
沈惠民、符品仁、彭金山隐藏在暗处,密切监视邬娜瑰的一举一动。邬娜瑰明知警察在暗中监视着她,表面却装得无事一样,言行举止显得异常的镇定。双方就这样上演着一出监视与反监视的好戏。
“嘀嘀嘀!”沈惠民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心想:这电话会是谁打来的呢?他问道:“喂!你是谁?”
对方回答:“沈伯伯!是我,你的儿子沈心柳。”
沈惠民又惊又喜,他压低声音道:“心柳!是你呀!你好吗?”
对方回答:“我一切都好!沈伯伯!你和妈妈都好吗?你和妈妈来看看我好吗?”
沈惠民说:“儿子!爸爸妈妈暂时没有时间去看你,等我们有了空,一定去丰阳市看你。”
电话那头说:“沈伯伯!我正在省公安消防总队多功能大楼1606房,半个小时之后又要连夜赶回支队。你和妈妈赶快过来吧!我十分想念你和妈妈。”
沈惠民心情非常兴奋,眼泪在眼眶里转动。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与儿子沈心柳一别两年没有见面了。儿子一定长高了,更像个男子汉了。他连声说:“心柳!爸爸眼前正有事,实在离不开。等爸爸妈妈有空了,专程去丰阳市看你好吗?”
沈心柳则坚持:“沈伯伯你工作再忙,事情再大,我与你和妈妈只见一面就行,顶多几分钟。”
这话已经是在哀求了。一旁的符品仁、彭金山也全听到了。符品仁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孩子与你分别已有两年之久,现在到了省公安消防总队,要求你过去与他见一面,这并不困难嘛。这里有我俩继续监视,你放心去吧!”
彭金山激将:“你也太不相信别人了。你以为除了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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