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往护身符里面塞着五色米,一小节桃枝和朱砂,才算做完了。
做完平安符妙提将它放在了佛龛上,诵了一下午的经才准备送给他。
夜晚李寅打完拳下楼,准备回寝室内的净房洗漱。
一进门,就看见妙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这紧张又兴奋的眼神,李寅上次看过一次,是她送画的那次,那次因为他命人给她搭了个草亭,而这次他又给她堆了一个雪人。
李寅勾起了笑,不知道她这次又什么送他什么东西。
不动声色的往净房走去。
“那个!”妙提软声叫住他。
李寅靠在门上挑眉:“哪个?”
妙提小步跑到他跟前:“李施主~”
李寅心道倒是比上次胆子大了些,却依旧使了坏心眼:“本候记得同你说过不许叫我李施主的。”
妙提一顿,想了想,试探的小声的叫他:“郎主?”
李寅双手抱臂:“本候是你家主吗?”
“那……那……郎君?”妙提红着脸,颤抖着睫毛,软声软气的。
李寅佯装勉强满意的样子,微微颔首:“以后就这样叫,是有什么事情?”
妙提看着他汗津津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开口道:“等您出来再说。”
搞惊喜?
李寅有些意外,但有了更大的期待,依着她的话顺从的进了净房。
不过沐浴的时间明显比往常快些。
李寅坐上软塌,轻咳一声:“现在可以说了吧!”
妙提从自己的枕头下将护身符拿出来,递给他,解释道:“佩带护身符需得洁净,所以方才没有给您。”
“所以,你刚刚是嫌弃我脏?”李寅一只腿架起,手肘支在上面,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她说声是的,他就吃了她。
“啊?”妙提抬眼看向李寅,难得的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忙慌乱的解释道,“没有的,贫尼怎么会嫌弃您脏呢!带护身符是需要焚香沐浴的。”
李寅凉凉的看着她。
语言苍白,无法解释,妙提闭上嘴,等死!
见妙提鹌鹑似得快把自己缩成一团了,李寅虚咳一声,拿过掉在榻上的护身符:“怎么带?”
妙提怯怯的看他:“贫尼给你带。”
妙提动作十分积极,想要做些什么弥补方才说错话的事情。
李寅看着她拿过护身符,挪到他的胸膛前面,手指搭上他寝衣的右衽的系带上。
又香又软,李寅胸膛快速搏动,妙提细细的气息透过寝衣打在他的胸口,馨香串进鼻子,身体瞬间僵硬,凤目越发黝黑幽深,身子燥热起来。
好在妙提纤细的手指十分灵动,一会儿便系好了。
妙提退开的一刻,李寅拉过一旁的被子搭在自己的腹部下方。
妙提眼神湿漉漉的,纯洁极了,抿唇一笑:“好了。”
这样他应该不生她的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李寅:今天又是想做禽兽的一天
妙提满眼期待地看着李寅。
李寅轻“啧”一声,无意识的勾人最要命,僵硬地牵了牵嘴角:“做得好!”
见李寅的脸也不阴沉沉的了,又得了他的夸奖,妙提长而媚的柳叶眼微微眯起,眼角带钩,眼尾上翘,里面全是他的身影。
李寅下意识地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冷硬流畅的下颚紧绷,他差点在这片璀璨星河里迷失。
他的手掌太大,盖上去,妙提的脸只露出了一个尖尖的小下巴。
妙提懵懵地眨眨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刮着他的手掌,一直痒到他心里。
妙提就这样乖巧的由着他蒙上眼睛,只是紧紧攥住衣摆的小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妙提打鼓般的心跳声钻进李寅的耳朵,原来不只有他一人乱了心神。
李寅陡然平静下来,薄唇微扬,缓缓放下手掌。
眼前一亮,妙提呆愣愣地看了看刚刚捂住她的大掌:“郎君的手掌好大啊!”
李寅喉咙震动,眉梢眼角都带笑,揉揉她的光头。
明叔在外面看着内室到了戌时末刻才灭了烛台,摇摇头,他们郎主平日里哪有这么多话哟!
打了个哈欠,坐在月牙凳上闭着眼往门框上靠了靠。
早上李寅起身的时候,发现带在系扣上的护身符掉了下来,皱着眉,大手一捞,放进袖兜里,随身带着。
替妙提压了压帐幔,转身出了屋。
慈恩寺一案已经在进行最后的结案,这些都归刑部主理,大理寺也闲了下来。李寅只去点了卯便回了魏候府。
回府的时候,妙提已经去了佛堂,他便在书房里处理着邸报。
到了晌午,妙提在佛堂,邀月楼便只有李寅一人独自用膳。
还没开始用,赵恃便过来了。
赵恃来魏候府向来不需要通报,大大咧咧的坐在李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