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干脆不吭声,只用着软软的小下巴磨着他的胸口。
若是旁的事情,李寅或许就给她逃避过去了,但这个关系到他未来的□□生活,自然马虎不得,温声问她:“是不喜欢,还是不好意思说。”
阿绥红着脸,摇摇头,小声呢喃:“没有不喜欢的。”
李寅满意了。
“阿绥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敦睦人伦是男女心意相通后表示爱意的,并不羞于齿。”
李寅摸着她的小脑袋,更何况他们这才到哪儿!
李寅本是天之骄子,从小什么都要最好的,年少时,身边的世家子弟禁不住诱惑,房里多多少少添了些人。
但是他清心寡欲得仿佛不是出身于这富贵乡里。
只不过是他觉得敦伦之事本是世上最亲密美好的事情,自然是要与心爱之人才能行此事。
这么些年,因着他房里没有人,那些流言倒也传进过他耳朵,但他向来不在乎的。
现在他也庆幸多亏了他年少时的倔强,才能让他干净的等到了他的宝贝。
李寅凤目黝黑认真,阿绥抿了抿唇小声应道:“嗯。”
“我只是有一点点不习惯。”阿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实诚的有些可爱。
李寅胸膛震出笑意:“以后会习惯的。”
不含□□地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
李寅附耳低语几句。
阿绥脑袋要冒烟了,小手挣扎着推开他:“郎君,快去沐浴!”
李寅瞥了眼被她弄湿的衣襟,挑挑眉梢:“困了,就先睡觉。”然后听话的起身去了净房。
回来的时候,内室安静,帐幔已经拉好,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眉心一动,轻轻拉开,阿绥白净的小脸露在外面,睫毛不停的眨动。
李寅轻笑:“不要我抱着睡了?”
阿绥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李寅知道她此刻心中纠结,动了动长腿换了个姿势,阿绥以为他要离开了,忙睁开眼睛。
见李寅凤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阿绥嘟嘟嘴,娇恼道:“郎君!”
李寅只张开臂膀,冲她挑挑眉。
阿绥没有出息地起身扑上去。
“不动你。”李寅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抱着她躺倒被子里,把外面的锦被往里拖了拖,以防她睡着了,翻身露到外面冻着了。
李寅轻轻拍着她的被:“过几天还会和今日一样回来的晚,若是忙的话还可能不会回来,自己一个人睡?”
阿绥仰头看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巧的点了点他的胸口:“好。”
李寅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睡吧!”
“嗯。”阿绥闭上眼睛安心的抱着他。
她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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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虽在慈恩寺的时候也常常缝补些衣物,绣工尚可,但那些精致的花纹除了一些简单的卍字纹,莲花纹,旁的都不会。
乘着府里开始裁制春衣的时候,阿绥也拿着针线跟在知语后头学着,她想为李寅做衣裳。
“娘子您可以翻翻郎主衣物,您会发现不管它们表面绣的是如意纹祥云纹还是旁的什么花样,在内衬里面都会绣上这个花纹。”
阿绥紧了紧手上绷着深蓝色绫袜的绷架,看着知语拿在手里的看不懂的花纹样式,抬头疑惑地看她:?
“您现在绣得这个就是李氏的族徽,您看这左右两部分是两只蟠螭,它们中间的是一束火苗。”知语轻声细语地指着花纹样式给她讲解。
索性阿绥聪慧,很快便看懂了。
“那我这样直接绣在这儿可以吗?”阿绥举着绷架说道。
知语说道:“当然可以,不绣在外面是因为若是总绣一种蟠螭纹会显得格外单调,这才绣在内衬上。”
阿绥点点头,看向手中的绫袜,这是今天绣房刚送过来的,还没来得及绣上花纹,便听说阿绥要,忙松了过来。
小手比划了一下,这只绫袜有她两只手长了:“好大呀!”
“郎主身量高,脚自然大些。”知语听到她的傻话,笑着说道。
阿绥抿唇一笑,仔细观察着知语的针法。
不知过了多久。。
陶芝带着侍女推门进来:“娘子休息一会儿吧,这晚上做针线活对眼睛不好。”
知语看见小侍女们将烛台点亮,这才惊觉外面天都已经黑了:“是我不好,都忘了时辰了。”
阿绥拿着剪刀将线剪断,松开绷架,抬头眨眨泛酸的眼睛,就要伸手去揉。
陶芝“哎哟”一声,上前拦住她的手:“娘子可不能用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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