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只来回于正院和松院之间,陪阿娘说说话,没有惹事儿的!
嗯……她最近也没有闹着想吃冰酪了呀!
虽然冰酪真的很好吃,牛乳打成碎冰,上面缀着荔枝樱桃……
阿绥舔舔红唇。
李寅看着她眼睛微眯,笑眼盈盈,不知道她的小脑袋已经转到哪里去了。
撑在她身侧的手攥起,在案上“咚咚”敲了两声。
阿绥回过神来,檀口微张,疑惑地看向他。
对上他黑黝黝的眸子,心里诶呀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声音轻柔的关切地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呀!”
李寅冷笑一声,不跟她绕弯子了,免得被她带到沟里。
“这几日怎么都待在母亲那儿了,她院子里有什么特别的?”李寅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阿绥心虚的垂下头,手指紧张地拧在一起:“我……我去陪阿娘说说话,阿娘一个人很无聊的。”
“我看是正院格外凉快吧!”李寅哼声。
“这个……那个……这只是沾了一小部分原因。”阿绥丧气极了,觉得没有他发现不了的东西。
努力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捏着手指举到他面前:“真的只有一点点。”
阿绥亲亲他的唇角,再看他一眼,再亲亲他,再看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明晃晃的讨好。
“夫君特地重新布置了后罩楼,我也很愿意待在这儿的。”阿绥软声说道。
得了,小娘子现在已经知道该用那一招哄他了。
李寅无奈的捏捏她的脸,心甘情愿的被她哄着。
只能干巴巴的训一句:“莫要贪凉!”
阿绥小脑袋直点:“嗯嗯。”
李寅绷着的唇角这才松懈下来,好在因为母亲年纪渐长,注重养生之道,冰盆也摆的不是很多。
小娘子待了好几日了,也还活蹦乱跳的。
李寅官袍还未换下来,阿绥扶着他的胳膊慢慢从案上下来,手指点了点他的绥带,殷勤地说道:“我陪您去换衣服好不好。”
李寅攥住她的手指,喝下她的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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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皎月安谧,只听到夏夜虫叫的声音。
李寅搂着阿绥,酣睡入梦。
外头忽然有了动静。
李寅睁开眼,轻手轻脚的放开阿绥,起身往外走去。
开门声把守夜的小侍女惊醒,惶恐地看着李寅。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刚醒,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小侍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西南方向烛火熠熠。
知礼匆匆从楼梯口走出来:“禀郎君,是桑院二郎君的月姨娘临产,要生了。”
李寅微微颔首,重新进了屋,旁人的事情与他无关。
知礼安抚地拍拍守夜的小侍女:“坐着吧!”
李寅走后,小侍女也松了一口气:“知礼姐姐也回去歇息吧!”
知礼点点头,在门外守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李寅进了内室,阿绥已经醒了,正支起身子,疑惑地看他。
李寅上榻,抱着她躺下:“没事儿,李宣的妾侍临盆了,继续睡吧!”
阿绥没了睡意,昨日在阿娘那儿才听说那个月姨娘要生孩子了,没想到这么快。
“夫君喜不喜欢小宝宝?”阿绥羞怯地问道。
李寅眉梢微挑,薄唇上扬:“你我的孩儿,我岂会不喜欢。”
黑夜中阿绥偷偷笑了笑。
李寅想着是不是母亲和她说了什么,催促她了吗?
李寅手指揉揉她的脑袋:“阿绥我们不着急。”
“不急嘛?”阿绥鼓鼓面颊,“可是我发现像夫君这般大的男子都已经做了父亲了。”
李寅一口血憋在了心里,不知该夸她贴心,还是生气她说他年纪大。
只能勉强地笑了笑:“我们不同别人比,我们才新婚,我还想和我的阿绥单独相处一些时日,现在生个小家伙出来,我们的注意力难免会被分散。”
阿绥眨眨眼,他说得有理,抱紧他的腰,抿唇甜甜地笑了笑。
其实李寅心中又何尝没有期待,不过虽然阿绥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这也只是和她以前相比。
李伯说她底子虚,她的身体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一个小生命的到来,所以他每次行房时到了最后关头都会弄出来,小娘子的□□有他一手教导,自然不知其中关窍。
李寅亲了亲她的发顶,等她再休养一段时日,怕是才会考虑生个小家伙出来。
不过这期间,生小家伙的过程可以多来几次。
李寅从她衣襟处探进去,在她耳边呢喃:“困不困。”
阿绥嘤咛一声缩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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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困得睁不开眼,埋在锦被里呼呼大睡,而李寅到底是以前难以入眠惯了,只睡了半宿,他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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