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忙的团团转。
“娘子真的要嫁给那位校尉吗?”莹竹小声问道。
裴仪想到昭武校尉那张令人作恶老脸,就想吐:“嫁?他有妻子的我嫁什么嫁?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莹竹担心地看着裴仪:“那怎么办?”
入娘子说话,嫁给昭武校尉,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
裴仪灰白着一张脸,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肯定不能嫁给他的:“死在战场上就好了。”
莹竹听她的话,一急:“娘子,慎言。”
裴仪冷笑一声,也不沐浴,就这样裹着被子:“明日去把王氏请过来。”
莹竹叹气:“唯!”
出去后,莹竹又去正院打听了一番,听说方望舒没事儿,只是气急了才会晕倒,这才放了回了屋子休息。
结果第二日去隔壁找王氏的时候,才知道王氏不在了。
“听她府里的曹姨娘说,王氏是被她们将军连夜送回老家的,如今隔壁的事务都是曹姨娘在管。”莹竹把她探得消息告诉裴仪。
裴仪心中明白这是因为王氏帮她打探消息的时候被人知道了。
明明已经快到春天了,她却觉得仿佛置身于寒意凛冽的深冬。
可这场闹剧并没有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是她们裴家的闹剧,阿绥是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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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绥惊讶的手里捧着的小鞋子都要掉了。
软塌上散落着格式各样的小衣服和小鞋子,有侍女们缝制的,也有安喜县主和李宛从长安送过来的。
这日阿绥正和知语她们把这些东西收拾归纳起来,结果知言从外头回来,听了许多热闹的事情。
盼夏笑嘻嘻的说道:“咱们郎主心里只有娘子一个,旁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阿绥红着脸,揪揪老虎鞋上的毛毛,她都没有听夫君说过此事。
其实李寅只是觉得这些事情不重要,更不用说告诉她污了她的耳朵了。
知言叭叭讲到:“昭武校尉冯进的原配夫人听说是个泼辣不讲理的,冯进的母亲原是和他们一起住的,但她对老人十分苛待,现在都被她赶走,住到二儿子家了,所以一听到裴府的大娘子要进她们家,就跑到裴家去闹了。”
知礼好奇的说道:“裴家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不会由着嫡女嫁给冯进那种人家吧!”
知言摇摇头:“那校尉夫人这么一闹,谁还敢娶裴家的娘子,可怜她妹妹也要受她连累,不过她妹妹也小,过几年人们说不准就会忘了这件事情了。
倒是裴大娘子,现在是骑虎难下,她进了冯家怕是也没有好日子过,若是不进冯家,她这名声又能嫁谁呢!”
“谁让她不知廉耻勾引郎主的?现如今也是报应,做正头夫人不好?偏要做妾!”盼夏脆声说道。
“你这丫头好厉害的一张巧嘴。”知语笑着伏在盼夏肩头。
阿绥也跟着眉眼弯弯。
她不觉得裴仪可怜,这是她自己贪心造成的后果,自然得她自己承受。
裴家也算耕读人家了,若是不折腾,裴仪也能嫁得一位读书上进的如意郎君。
知言道:“不过,外头的人都说现在最希望战事结束的不是圣人,而是裴家了,等着郎主回长安,再想办法推掉这个婚事,裴大娘子远嫁他乡不是不可以的。”
“你倒是打听的清楚。”盼夏打趣她。
知言撅了撅嘴巴:“我现在是我们府里最闲的一个了,又没有旁的事情做。”
现在阿绥的膳食都是褚浩倡送来的那位厨师在做,知言空闲下来,没事儿做,就跑到悦园后面和那些采买的婆子一起出去逛逛。
阿绥知道有些委屈她了,想了想软声哄她:“晚上想吃你做的虾仁生煎了。”
知言闻言,眼睛一亮,也不想外面的事情了,起身应道:“那我这就去厨房准备着。”说完便要溜出去。
阿绥又喊住她,还有一些话要叮嘱她呢!
“过几日就要开城门放平州过来的百姓了,外面到时候很乱的,你就不要出去了,明日也和那些嬷嬷说趁着这几日多备些东西,没有特殊情况就待在府里。”
又转头对着知语说:“知语你也把我方才的话吩咐下去,让她们多注意安全。”
“唯!”知言和知语齐声应下来,一道出去了。
阿绥看知言兴冲冲的样子,无奈的笑着,不过原先只是哄她,这会儿倒是真想吃生煎了,酥脆的表皮沾上陈醋,咬上一口,浓郁鲜香的汤汁吸入口中,嚼着滑嫩的虾仁,想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陶芝突然说道:“娘子这段时日,很是喜欢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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