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错,你要真知道错,就不会阳奉阴违,我给你钱,是让你跟着同班同学去春游,不是让你拿着钱,去给我买什么生日礼物,叶松韵,你要真想给我买礼物,就该用自己的钱,而不是拿着我给你的钱在这儿充款爷!”
叶松韵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哥我错了,我只是想你好好学画画,不想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哥你别生气,呜呜呜呜。”
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小心翼翼走过去,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无情躲开,一双冰冷的眼睛,看也不看小姑娘,这让小姑娘哭的更加伤心了。
孟书婉和夏桃是完全没想到叶清簟会这样嘴毒刻薄。
“你这话过了啊,你妹怎么说也是一片好意,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能把旁人的错怪罪到她头上,她怎么知道会有人丧心病狂在新华书店抢人,她为了逃走,挨了人贩子好几巴掌,你不安慰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儿骂她,你这人长了张嘴除了吃饭,就是喷毒是吧?”
夏桃脾气向来火爆,直接怼了过去,实在是看不惯叶清簟这副嘴脸。
孟书婉也不满叶清簟的态度,走上前,将小姑娘揽入怀中,感受着小姑娘发颤的身体,她压着怒气对叶清簟说:“我理解你本意是在担心松韵,但希望你能明白,受害者遭遇了不公对待,并不是因为他们做错了什么,错的是那些行凶的坏人。”
她说完,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温声说:“松韵,姐姐手上全是红花油,你可以带姐姐清洗一下吗?”
小姑娘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呜呜,好。”
这样的乖巧懂事,越发让孟书婉心疼,忍不住瞪了眼男人,随后拉着小姑娘走了出去。
夏桃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跟叶清簟大眼瞪小眼,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继续怼他,这好歹是别人家,总归是要收敛点。
她跟着俩人走了出去,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叶清簟一个人。
他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愣了片刻,随即气笑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腿,放弃了追出去的念头,走到了椅子前坐下,反正以刚才那俩人对自己的不满,估计要在外面说他好久的坏话才回来。
叶清簟想着她们的话,特别是那个个高的说的,忍不住嗤笑,错的的确是行凶的坏人,可对方的错,是要受害人买单,难道一句受害者无罪,就能免去受到的伤害?
在绝对弱小的时候,难道不应该警醒自己为什么没有避开危险,只有粗心大意的狍子才会被咬破喉咙,而机警的兔子却能从猎手眼皮子底下逃生。
“松韵别伤心了,你哥哥只是担心你,才会那么说。”
夏桃安慰着哭泣的小姑娘,很是心疼她死里逃生后,回家还要被亲人这样对待。
叶松韵眼泪吧嗒吧嗒,眼皮都哭肿了,看着可怜极了。
这时,西边屋子的门打开了,刚才那个捣蛋的小男孩探出头来,冲着叶松韵边做鬼脸边贱兮兮道:“扫把星挨骂咯,嘻嘻嘻,扫把星扫把星,克父克母扫把星!”
“你这死小孩,你骂谁扫把星!”夏桃炸了,直接冲了过去,吓得小男孩立马缩回脑袋,但依旧从门后嘴硬,“我就骂叶松韵扫把星,我妈说了,她就是扫把星,把自己爸妈都克死了!”
“那你妈有没有说你也是个扫把星?”夏桃冷笑,趁着小孩没反应过来,直接开喷:“就你这爹生娘不教的,以后长大指定就是个祸害,街溜子,说不得哪天就闯祸给全家都霍霍没了,你说你这是不是扫把星?”
很快,屋里传来了女人的骂声:“艹|你娘卵,你满口喷什么粪,我儿子我教的好好的,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娘出来撕烂你的嘴!”
“你撕一个试试,你今天碰我一个手指头,不用等你儿子长大,我就让你全家霍霍没。咋滴,你自己不教育儿子,怎么还不能别人说上两句,你瞅瞅你儿子说出来的是人话吗,指着别人小姑娘骂扫把星,也就人家家教好,脾气好不跟你们一般计较,换个满不吝的,给你儿子一板砖,你到时候就知道什么叫肝颤了!”
夏桃丝毫不畏惧,火力全开,叉腰杵在人家大门口,清亮的声音直接吸引的院里其他几户人家都出来瞧热闹。
屋内的女人气急败坏,猛地拉开大门,捏着鸡毛掸子就出来了,身后还跟这个那个小男孩,“妈,揍她!”
“老娘今天还不信了,今天就搁这儿揍你,你还能翻天不成!”
女人挥着鸡毛掸子就要抽向夏桃,就在夏桃要侧身躲开时,却看见女人的手僵在了半空,眼中满是惊恐地瞪着她身后。
夏桃回头一看,结果就看见了孟书婉举着一块砖头,冷冷盯着女人,“你可以试试,这天会不会翻我不知道,但是你跟你儿子今天得倒下一个看天。”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她跟她儿子,得有一个人被拍砖头!
这可把女人吓到了,本身她就是欺软怕硬的,往常是见隔壁小丫头性子软,所以才敢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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