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茶喝着,还有美妙琴音可以听,倒也觉得惬意舒适,萧时善望着冯夫子的手指,只觉得琴音悠扬婉转,妙不可言。
萧时善以手支颐,看上去听得很是投入,可实际上她根本不会弹琴。安庆侯府里也给姑娘公子们请了夫子,她却是被除外的那个,只因她顽劣成性,为了朵绢花就对姊妹大打出手,家里长辈不仅罚她在祠堂跪了一晚,连学堂也不让去了,生怕她伤到其他姊妹,把她当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小狗。
一曲终了,冯仪开始教导几位姑娘,悠扬琴音停了下来,磕磕绊绊的琴音响了起来。
萧时善循着不和谐的声音看去,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云榕,听着那错误百出的琴声,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来之前看着云榕那副让她长长见识的模样,还当她琴艺如何了得,原来竟是个不入门的。
冯仪的眉头越皱越紧,想来也是被云榕的琴声折磨得耳朵疼,“二姑娘,你歇歇吧。”
云榕的脸色发红,她在琴艺上没有天赋,学了好几年只会几个简单的曲子,越想弹好手指就越不听使唤,被冯夫子当着其他人说了一句,讪讪地放下了手。
几个姑娘里头,萧时善瞧着云桢弹得最好,其次就是史倩,云桐即使弹得不熟练也在认真学着。
看着几个姑娘学琴,各自的性格也能瞧出个七七八八。萧时善跟她们年纪差不多,今日在边上旁观,充当了一回长辈,这样的角度略有新奇,忽然想到平日季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看她的,她口中的心浮气躁又是指的哪方面?
冯仪一边指点纠正姑娘们的指法,一边看了看萧时善,心道这位三少奶奶倒真是好相貌,倚着窗子一坐便是一幅盛景,最吸引她目光的还是三少奶奶的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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