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廖:“又管晓来风什么事?”
慕浅浅瞥他一眼,翻身下了房顶,回去的路上才细说。
“今天晚上我都来好几次了。”
“第一次刚看见殿下他门进去圆圆姐就把我拉走了,第二次我好像都听见声音了!”
“真的真的不骗你!但晓来风把我拉走了!”
说着越来越气,但还是叹口气:“算了,看在晓来风卖给我那么多殿下的东西的份上,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傅子廖一直对他这行为有些不解,这次终于忍不住问了:“所以,你花高价买那些东西,高低有什么用?”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慕浅浅故作高深,啧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
“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非得说一个用处的,而对我有价值的东西可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就像,就像……”慕浅浅绞尽脑汁,想想出一个能让傅子廖听得懂的说法,最后一拍手,朗声说:
“就像晓来风的那把伞!”
“晓来风的伞?”
这样一说,傅子廖好像也想起来了,晓来风有一把很旧的伞。
晓来风跟在傅凌秋身边快两千年,傅凌秋对下属又一向很大方,晓来风这些年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绝对不会存在说买不起一把伞。
奇珍异宝尽收囊中,财宝美人数不胜数,但稍微熟悉晓来风的人都知道,他最稀罕他的那把破伞。
“没错!”
慕浅浅解释道:“听说那把伞的年纪都快和我爹一样大了,不是现在时兴的款式,也和晓来风平时的配饰风格差别很大。”
“在别人眼中看来,他不值一文,但就是有人这么宝贝。”
“现在懂了吧?”
傅子廖深深吸一口气,似懂非懂。
慕浅浅啧一声,刚要骂他榆木脑袋,就听他又说了。
“就像,心上人赠与的东西,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但我就会很喜欢,想要珍藏一辈子那样。”
“是吗?”
“欸——”慕浅浅大喜,“孺子可教。”
傅子廖笑着点头,又问:“所以,你对我哥到底是什么感情。”
“嗯?”慕浅浅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就是普通的倾佩、仰慕,喜欢啊。”
傅子廖淡淡笑着,慕浅浅又忽然改口:“哦,不!”
“是强烈的倾佩,仰慕,喜欢——嘿嘿嘿。”
傅子廖:“……”
“不过没关系了,你也别这样垂头丧气的,我是不会和你抢哥哥的啦。”
“不过你习惯,喜欢殿下的人这么多,你要是每个都吃醋,不都该腌出味了吗?”
傅子廖没忍住笑了,抬头看向这个月的第一明月。
心情好了不少,好像其他的一切烦恼都是虚妄,都是些假象。
他说:“可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
“啊,那我也喜欢你。”
“啊?”
本来感觉一切烦恼都像是今晚微风一样不容易被注意的傅子廖忽然懵了,感觉方才听到的一切也都是假象。
回头看了一眼慕浅浅,发现后者也在看月亮,转过来和自己对视了一眼。
“怎么,被本大小姐喜欢是很可怕的事情吗?”
“不不不!”傅子廖有些不知所措,“是受宠若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再次确认了一遍:“我刚才说的是,我喜欢你。”
慕浅浅:“我知道了,我说的是,我也喜欢你啊。”
傅子廖怔怔的看着眼前人,脸上的笑却不自觉绽放,再次重复:“你说的是,你也喜欢我?”
慕浅浅:“你要是想装聋子的话,那我可就反悔了。”
“不不不!”傅子廖赶紧调整状态。
他刚才还在仰头看着月亮,假装对一切都是不在意的模样,早就做好了被慕浅浅骂一顿活着打一顿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来得这么简单。
简单到这一切都像是假的。
慕浅浅瞥他一眼:“之前是挺瞧不起你的,还总是拿你跟太子殿下比……”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要一样优秀才能算得上优秀,时候是那个没有完美的人,我只想要一个我喜欢的就好。”
说着看向了傅子廖,还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了这半个月,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不过,在我眼里,还是个胆小鬼。”
“喜欢我那么久,但现在才敢说。”
傅子廖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眶一酸,说:“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我找不出比他们有优势的点,又不想让你厌恶我……”
“瞎说!”慕浅浅一把搂上了他的肩,“你过人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别听别人贬低你的地方。”
“以后只听我的就行!”
次日卯时,傅凌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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