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话,突然顿住,鼻子嗅了嗅:“什么味?”
庄清河脾气十分暴躁,没好气:“你也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许僭越看着庄清河,表情一言难尽,半晌后才说:“清河,身体不好要及时就医。”
庄清河:“”
今天晚上庄清河的心情一直在往下滑,仿佛没有最低值。他觉得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社交,准备提前回去。
走出几步,许僭越突然叫住他:“你不是准备一路上就这么回去吧?”
庄清河顿住脚步,低头看自己湿漉漉的裤脚,在心里骂骂咧咧。
许僭越眸光闪了闪,提议:“我就住楼上,你可以到我房间换个衣服。”
“去你房间换衣服。”庄清河冷呵一声:“许僭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蠢呢?”
许僭越摊了摊手:“虽然我很想,但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只有进化不完全的原始人才会干出强制的事。”他微微俯身凑近庄清河,灰蓝色的眸子含着隐隐的笑意,声音充满蛊惑,又像是引诱:“我在等我的爱人自己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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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可以要点小海星。
厄运将如期而至
“我在等我的爱人自己情愿。”
庄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烦,想拿尿滋他。
许僭越站直身子,又说:“等我打个电话,我让人给你另开一间房,再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次庄清河没有拒绝,于是许僭越就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打完电话,他朝庄清河走来,说:“圳海从来不下雪。”接着他很绅士地邀请:“所以在房间准备好之前,清河,能陪我赏会儿雪吗?”
许僭越手下人办事效率很高,打完电话也就十分钟,就直接送来了房卡。在这之前,两人就默默站在窗边。
许僭越倒是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和庄清河一起安静地赏雪。
庄清河拿了房卡去到房间,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他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道呼吸。他把门缓缓阖上,留了一条缝,没有开灯。
然后一边放轻脚步往里走,一边扯下领带。把领带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拽住另一头,形成一个绞杀武器。刚走出玄关,就有一个黑影朝他扑了上来。
庄清河一震,刚要把手里的领带绕到对方脖子上,就发现手感不太对。
很软,同时他还闻到一股幽香。
女的?
庄清河一愣,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那人觑到了可乘之机,扑了他满怀,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凑上来就在他脸上乱亲。
庄清河后退两步,摸到墙上的开关摁下去,屋里霎时亮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袒胸露臂的薄纱裙,两只雪白的手臂死死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庄清河想把她扒拉开,可她穿得太少,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肉。这让庄清河感觉她身上哪哪都不能碰,便举着双手投降状不停往后退,嘴上说:“诶诶诶,松手……你不要乱来啊。”
这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庄清河转头,看到的就是商珉弦脸色铁青站在门口的画面。
他旁边,是一脸微笑的许僭越。
庄清河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此时他脖子上挂了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张烈焰红唇都亲糊了,他估计自己脸上也很精彩。
商珉弦看着庄清河,领带已经扯了下来,衣领散乱,满脸的口红印。
他嘴唇紧抿,脸色苍白得厉害,深深地看了庄清河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商珉弦。”庄清河要去追他,可他身上还挂着个女人。女人八爪鱼似的,掰都掰不下来。
“这位女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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