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觉得奇怪,四福晋已经没了,哪里还有大阿哥弘晖?她上哪儿去保弘晖?
那个声音却十分坚决,仿佛穿透她的耳膜,令她很是难受。
醒来后,四阿哥已经走了,因为没睡好,身体也没完全恢复,武静蕊神情蔫蔫的,抱着引枕,动也不想动。
察觉如珠和似玉两个欲言又止,便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如珠和似玉对视了下,还是如珠开了口,“格格,有件事奴才没告诉您,现在想来,奴才不该如此大意。”
她看了眼似玉,似玉咬了咬唇,道:“格格,是奴才的错,若是奴才警醒一点,就不会害您险些小产。”
武静蕊心里咯噔一跳,立刻问,“怎么回事?”
似玉噗通跪下,脸上满是愧疚,“格格,昨儿个奴才去拿安胎药,路上遇见了乌雅格格身边的佩儿,和她说了会话。当时奴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事后想起,奴才并不确定当时的佩儿是否偷偷对安胎药做了手脚,或许是奴才粗心大意,并未发现,格格,您责罚奴才吧。”
武静蕊脸沉了下来,片刻后,她问,“你们怎么证明是佩儿所为?”
如珠和似玉不清楚,她却知晓,当时她分明是情绪不稳,才导致动了胎气,未必是外因。
当然,不排除外因,但她并未察觉有其他原因。
若果真是乌雅氏所为,那乌雅氏就不那么简单了,不动声色地给她下了药,大夫都未诊出来,还让她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那心机可真够深沉的。
当然,更可能的是两个丫头不明所以,胡乱猜测。
武静蕊不觉得她们如此猜测就错了,身为她的丫鬟,谨慎些不是错,即便猜错了也无妨。
在她看来,乌雅氏的确有这个动机。
只是什么样的药能做到如此?
果然,似玉面露难色,“奴才……奴才并不确定是佩儿所为,只是当时只有佩儿接触了奴才。”
似玉忠心,却太老实,不够聪明,还是如珠道:“许是奴才们猜错了,但格格发生这件事,又只有佩儿接触过似玉,有机会对安胎药动手才不得不告诉格格。”
的确,此事不查清楚,她不能安心,她不能饶过想害她和她的孩子的人。
但若找不到证据,不能证明是乌雅氏所为,四阿哥不会答应去查,只会以为她多心善妒。
看来还要暗中去查。
但这不是简单的事,她与乌雅氏同样都是格格,而她除了宠,没有任何人手和权势,拿什么去查?
“似玉,你找机会与佩儿多多来往,多试探试探,看看她什么反应。”佩儿只是个奴才,只要她真下了药,必定会心虚。
似玉一说,或许能瞧出什么来。
只要确定了是乌雅氏所为,那她就不会客气了。
似玉有些犹豫,“可……万一让对方察觉……”
武静蕊满不在乎,“你怕什么?察觉就察觉了,她乌雅氏还能做什么不成?”
一旦乌雅氏以为露了馅,必定会慌乱,有所行动。a href=&ot; tart=&ot;_bnk&ot; css=&ot;lkntent&ot;
她就不信乌雅氏对此事丝毫不害怕。
只要乌雅氏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她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个女人。
……
中午歇了一觉,刚醒来,就得知乌雅氏来了。
武静蕊笑了,这岂不就是心虚的表现了?
乌雅氏何曾关心过她?连表面样子都不乐意做,如今却打着探望她的名号,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当然,也有可能是乌雅氏单纯来看笑话的,想看她倒霉。
不过,对方注定是要失望了。
武静蕊让她进来。
乌雅氏走了进来,见武氏坐在榻上,虽然脸色苍白了些,精神却还好,不禁失望,面上却露出笑,“武姐姐可还好?听闻姐姐动了胎气,怎的这般不小心?”
武静蕊道:“妹妹坐。”又让如珠奉茶,虚弱地笑了下,“没什么大碍,一点小事,累的妹妹担忧,真是不好意思。”
乌雅氏唉声叹气,“都是一府的姊妹,哪能不担心?何况更关心姐姐的还是爷,妹妹也是为了爷着想,不忍心叫爷失望,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千万别伤了爷的心啊。”
明知她的虚情假意,武静蕊感激道:“多谢妹妹,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身子的,大夫也说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无碍,而且还很强健,不过是虚惊一场。”
气吧,气吧,你再希望我出事,我的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的。
乌雅氏此次前来,不是看笑话,就是打探虚实的。
总归没什么好心。
乌雅氏咬着牙,强笑道:“如此便好,还是这孩子孝顺,不忍心让爷和姐姐伤心。”
心里却想,躲得了这次,未必躲得了下次,走着瞧。
武静蕊道:“妹妹的好意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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