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不得不多费些心思。
今儿并非十五,萨克达氏担心四阿哥不来,打算请四阿哥过来。
等四阿哥回府,萨克达氏让人去请,四阿哥果然答应,萨克达氏很高兴,精心准备了晚膳。
机会难得,她必须抓住。
……
武静蕊这一天都没精打采的,如珠和似玉满脸焦急,本想请四阿哥过来,想起四阿哥在正院,只好放弃。
其实武静蕊没有不高兴,只是想事入了神,虽说乌拉那拉氏可悲,但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未必不可悲。
所以,古代的女人哪个幸福了?
皆是为了那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生和性命,更是可悲。
既然如此,乌拉那拉氏有何在意的?
身处后位那么多年,怎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让区区执念困住了灵魂,不得安息。
到死了也没有放过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怕。
也因为大福晋,武静蕊想到了自己。
就为了嫡子,大福晋不停地生,最终坏了身子,没了性命。
四阿哥对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生下这一个,以后还会有,何时是个头?
她真不想也为此丢了性命。
但从这一胎的事实来看,她是拗不过四阿哥的。
四阿哥想要的,不会因为她的拒绝就罢休。
简直可恶。
武静蕊闭上眼,锤了下床,很是气愤,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四阿哥几十遍,才受不住困意睡着了。
次日凌晨,四阿哥前脚踏出正院,早已得到消息的苏荃眼见时间还早,便告知了四阿哥。
四阿哥皱了皱眉,不假思索,抬脚去了武静蕊房里。
武静蕊还没醒。
四阿哥示意下人们噤声,瞧了眼武静蕊,见她安静睡着,没惊扰她,出去问了两个丫鬟。
如珠和似玉如实禀报了。
四阿哥仍不明所以。
不过是遇上大嫂,怎的就如此了?
大嫂不是那蛮横无礼之人,不至于欺负了武氏。
四阿哥又仔细问了下,这才进宫去了,打算回来再来看她。
武静蕊醒后,得知四阿哥来过,轻哼了声。
死大猪蹄子!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香吗?一个个跟闻着了蜂蜜似的一心扑上去。
听说四阿哥昨夜歇在正院,武静蕊表情冷冷。
她才不管呢,跟她说这些干嘛?
她又不会吃醋,生气。
如珠和似玉瞧着自家格格似乎生气了,更担心了,如珠瞪了眼多嘴的似玉,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似玉很委屈。
她不是故意的。
指桑骂槐
夕阳西下,四阿哥回府第一时间就去了武静蕊的房中。
武静蕊已经恢复了情绪,落落大方地行了礼,“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扶着身子笨重的她起了身,仔仔细细瞧她的脸,没瞧出任何异样来。
“昨儿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武静蕊茫然眨眼,“爷说的何意?奴才何时受气了?”
四阿哥皱眉,“听说昨儿你不高兴,生了一天的闷气。”
这女人,还敢掩饰。
武静蕊笑嘻嘻的,“奴才哪里生气了?是下人们误会了,奴才好着呢。”
四阿哥明显不信。
但见她满脸笑容,的确不像不高兴的,又不好继续追问。
有时他喜欢这张笑脸,纯粹无垢,有时又很讨厌,因为这副无懈可击的笑容下似乎掩饰了太多他瞧不清的东西。
他不喜欢一切把握不住的东西。
这让他多了些无力感。
武静蕊扑过去抱住他,柔软的身子和腹部的隆起瞬间击中了他冷漠的内心,浑身都放松了,心情也好了,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
怀了两个孩子还是如此没大没小。
四阿哥抱起她,将她放在桌子上,双手按在她两侧,俯身看她,目不转睛,“说说,昨儿去了哪儿?发生了何事?”
被他禁锢在怀里一方小小的天地,清冷充满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
武静蕊不慌不忙,抬起双眼看他,目光水灵灵的,一手拽着他的袖子,略显亲昵,“见到了大福晋,大福晋人很好,还和奴才说了会话。”
四阿哥眼光泛柔,伸手捋她鬓角的碎发,“哦?那为何不高兴?”
再次被他问起这个问题,不复方才的紧迫,此刻的他漫不经心,眼光微热,似乎在逗弄她,炙热的呼吸包围了她,令她心跳加速。
武静蕊被迫仰着脸看他,脸颊微红,紧紧靠着他,“为大福晋可怜。”
四阿哥眸光一凝,“哦?有何可怜?”似乎并不认同,语气颇显轻蔑。
武静蕊不高兴了,伸手掐了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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