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醒来后恼怒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那朵小小的莲花印记。
她索性又躺下继续做梦了:
米娜站在原地等了很久,久到她不确定是否还在梦里,是否还活着。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以及黑色雾里隐约的光影影绰绰的落在她的脸上,微微叹了口气,刚准备离开,她就看见了那个全身黑色的蛇面人,“跟我来”。
被下了禁制的结界打开了一个入口,米娜战战兢兢的走进了肃穆的营地。
“他怎么样了?”米娜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不是你能操心的”蛇面男人一口回绝了她,然后指了指一个巨大的帐篷:“进去吧”。
米娜刚想再问清楚就被他一把推了进去。
巨大的金色帐篷里有叁个身着软铠的男人,几道犀利的目光纷纷扫视着她。立于中央的那个男子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不屑,就连说话都是朝着蛇面人“你说的就是她?”
“启禀天帝,确实如此。”
“是很像”那个被蛇面人称作天帝的人眯起了眼睛,“你去将她梦境外的身体带来,明日就安排她上战场。”
“遵命”蛇面人“咻”的一声就消失了。
米娜愕然的看向那个天帝“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天帝轻蔑的笑了“天界和阿修罗的战争一直在持续,就快殃及到人间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为人间做点贡献。”
“什么样的贡献?”米娜咬了咬下嘴唇。
天帝身边的一个男人开口了,“只是请你站在我们和阿修罗的战场中央就可以了,你一个女子,能有什么作为?”
米娜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我要见湿婆。”
天帝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就在旁边的大帐里休息。”
一旁的祭主看着米娜的背影,隐隐的有些感到不快,“就这样让她去见湿婆,好吗?”
“呵呵,多利用一下她的感情,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天帝因陀罗高深莫测的笑着,“女人嘛,向来容易为情所困。不然,我们也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的去讨伐阿修罗了,你说是不是?”
“你!”祭主被因陀罗的一番话气得几乎吐血,他强按捺住就要爆裂的情绪,“你一向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天帝此行其实是为了找回失落已久的甘露。”
因陀罗冷笑道“起码我妻子没有被别的男人拐走。”
“你”祭主猛地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因陀罗的衣领。
“你们够了没?”一直沉默的苏利耶终于看不下去了,“还不如把这些怒气发到阿修罗的身上,最好别对那个女人抱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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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从未见过这样的湿婆,他面色苍白,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只有他额上的那枚新月依旧光辉灿烂,她甚至一度以为是那枚新月吸走了他全部的生气。
只是他俊美无铸的睡颜仍旧纤尘不染,她缓缓的朝他额前的那枚新月慢慢的伸出手去……
就在她刚要触碰到那枚新月的时候,眼前“咻”的闪过一道白光,当她再睁开双眼,发现映入眼帘的却是湛蓝的天空,直插云霄的千柱廊近在咫尺,一股清凉的风迎面扑来,顿时舒畅至极。放眼眺望,远处的天空云蒸霞蔚,落日从晚霞的边沿和缝隙射出万道金色光芒,绚丽无比,夕阳笼罩下的须弥山全景尽收眼底,宫殿鳞次栉比,道路纵横交错,周围的山脉逶迤辽远,宛如绕城一圈的黛蓝色栏栅。鸟儿在灌木丛中欢快啾啁,不知名的野花迎风摇曳,散发着阵阵幽香。
她慢慢的爬起来,朝着正中心那个光芒万丈的宫殿走去。她的身体在此刻变得无比沉重起来,没有了往日的轻快,她费力的挪动着自己的步伐。她的身边不时的经过许多人,但是没有人在意她。
终于走过了层层迭迭的千柱廊,她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那女子穿着橙色的华美纱丽,站在大殿的中央。她的身边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每个人都深神情高贵,衣着谨慎,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那个橙衣女子慢慢的朝中央的祭坛撒着菊花的花瓣,祭祀的香灰还有圣水。当她慢慢的完成这个仪式以后,缓缓转过了脸,那一瞬间,米娜惊愕的盯着她的脸,她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黑色的秀发,精致的五官,就连眼睛的眼色都丝毫不差,那是夜一般美丽的黑色瞳孔。
米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满是疑问。她冲上前去想要拉住那女子的手,却扑了个空,她的身体直直穿过了橙衣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米娜又伸手去摸那个女子,但是仍旧是穿过了她的身体。希达大声呼喊起来,没有人回应她的叫喊,难怪刚才她走过千柱廊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她,因为他们都无法看见她。她惧怕起来,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腰间,什么都没有,只有复杂的纱丽缠绕着她,没有弯刀,没有铠甲。她试着舞动了一下身体,结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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