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闷笑一声,反问道:这样就睡得着了?
斐玉尘十分不要脸地嗯了声,有样学样地加深了吻,不让君墨白开口说话。
心底像是被千万蚂蚁爬过,麻麻痒痒。斐玉尘很是欢喜,欢喜之下又夹杂了一丝未知的茫然,于是抬了抬唇,蜻蜓点水似的在君墨白鼻尖碰了碰。
君墨白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抬了抬下巴,轻笑出声。
斐玉尘心内一颤,心底的麻痒随着君墨白的笑声舒缓了许多,但也就维持了短短一瞬。
于是斐玉尘再次贴上君墨白的唇,好一会后他哑着喉咙道:师尊
屋外清风过,屋内高温起。
许久以后,床帐中有张帕子被丢了出来。
不难受了?揶揄声响起,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声响。
然后就听斐玉尘略带不好意思的声音道:师尊,我也学会了,要不
睡觉。不容反驳的调调,带了丝恼怒意味。
师尊,我斐玉尘还欲再说。
君墨白直接贴了过去,一口咬在斐玉尘下巴上,略有些气急败坏道:睡觉。
于是斐玉尘安静了。
第二日,斐玉尘睁开眼时,君墨白还未醒。
两人正对着脸,呼吸间的热气汇聚在一起。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斐玉尘唇角翘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里像是盛了蜜,甜得眉眼都开了花。
他伸手轻轻描着君墨白的眉,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描好眉,又去描眼,接着就是鼻,指腹最后落在了唇角,软软的。
于是斐玉尘小心地往前挪了挪,准备来个早安吻。
结果离人一寸左右距离,君墨白睁开了眼,盯着他道:宿醉,臭。然后十分嫌弃地转过了头。
斐玉尘伸手往嘴边一放,哈了口气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将手往旁边挥了挥。
接着又躺了回去,伸手抱住君墨白贴着他的背蹭了蹭,这才起床穿衣套鞋出门洗漱。
速度十分迅速,为的就是在君墨白起床前赶得及来个早安吻。
清理了两次口腔,又用浓茶簌了口,这才抬手哈了口气嗅了嗅,确定没有气味以后这才兴冲冲跑回了屋里。
君墨白这会犯懒,并没起床,正眯着眼侧躺在外。
斐玉尘几步过去脱了外衫包回被窝中,手从腰间往前将人翻了过来,眼里亮晶晶道:师尊,不臭了。
君墨白嗯了声,转了回去。
斐玉尘不甘心地将人又捞了回来,执着道:师尊,不臭了。
然后就见君墨白张了张口道:我臭。
眼见君墨白又要转过去,斐玉尘一个猛扑,贴了上去嘟囔道:师尊才不臭。
啃了好久以后,斐玉尘抬起头盯着君墨白地眼自夸道:师尊,我进步了。
君墨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无奈道:什么时候你修行能如此认真便好了。
斐玉尘十分不要脸地答:双修的时候。
清远:师兄,好东西给你。
君墨白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斐玉尘, 伸手将人推了开,接着下床穿戴整齐后不管后面黏黏糊糊的斐玉尘,直接出了房间。
已经接近正午, 艳阳高挂。
站在廊前吹了会风后,君墨白碾了碾右手指尖,回身看了身后紧闭的房门一眼,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角。
屋里的斐玉尘抱着被褥在床上滚了滚,然后正躺着仰头看床顶, 脑中思绪万千,一会傻笑,一会被褥捂脸。
等他起身回自己院子时已经是末时正。
推开院子就看到院里头坐着的清远, 怀里不知道揣着一包什么东西,正低着头看着手中玉简,看得入迷,连推关门的声响都没听到。
于是斐玉尘咳了咳, 叫道:师弟。
清远抬起头看了斐玉尘一眼,将玉简收起后,眼神上下打量了斐玉尘一会, 然后脸上起了红晕, 不自然地应:师师兄。
嗯?怎么了?斐玉尘走了过去问。
然后就听清远道:昨天席间, 我听师姐她们说说后面的话着实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于是干脆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塞给斐玉尘, 不好意思道:总之是好东西,师兄记得加水炖了喝。说罢一溜烟跑了出去,连院门都没带上。
斐玉尘心下觉得奇怪,看了看还在前后晃的院门,接着伸手解开了清远给的包裹。
是包药材。
斐玉尘刷的下直接将包裹拢了起来, 身为药修,自然知道这些草药的具体功效。
大补,十分补。
于是在心里暗骂是哪个师妹如此八卦,带坏了清远。
别扭了好一会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清远方才那段话隐藏的本质含义。
于是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斐玉尘在心内安慰自己道:定然是想岔了,她们怎么会知道我和君墨白的关系,而且清远
然后就想到昨日问清远问题时
草小说